“我,我,徐小大人……”
李寻一时仓皇无措起来,徐瑾瑜笑着宽慰道:
“无妨,李大人不必挂心,您只管实话实说便是,我都问心无愧。”
李寻狠狠的点了点头,但随后,他忍不住道:
“可徐小大人,那处豁口您为何不使计解决?”
徐瑾瑜抚摸鹰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却转而说起了一件毫不相关的事儿。
“三月便是会试了,此时归京应当来得及罢?”
李寻不解,只道来得及。
等李寻走后,赵庆阳和魏思武两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瑜弟瑾瑜,这锦江的白鲢鱼滋味绝佳,又饿了一冬,方才我们网了一篓,今个咱们吃全鱼宴如何?”
“好!”
徐瑾瑜笑吟吟的应了一声。
那豁口之处之于越国,便如冬日冰层下才化冻的鱼儿,水面是它们最渴望之处,历经一整个寒冬,它们会拼了命的撞击冰层,让自己得到足够的氧气。
可,他们又怎会知道,冰层之外是新鲜的氧气还是捕鱼人的静待?
不过嘛,豁口在锦州之中,这事儿还是让圣上自己去操心吧!
徐瑾瑜开启咸鱼模式,与赵庆阳和魏思武三人在船上玩起了改良般的斗地主——因为和徐某人下棋实在太打击人了!
而需要运气的斗地主,倒是可以让两人找回一点儿自信就是了。
虽然,也聊胜于无。
“瑜弟,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放松一下你辛辛苦苦了这么久的脑子那?!”
赵庆阳吹了一下自己贴在额头处的白纸条,气呼呼的说着。
魏思武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就是就是,天仙下凡,可快收了神通吧!”
徐瑾瑜闻言,看了魏思武一眼,冷冷一笑:
“思武兄,方才手气很好嘛?”
魏思武只觉得背脊一凉,接下来,他整个人被白纸条糊住了了整张脸。
“服了服了!我认输了!瑾瑜可快收手吧!”
魏思武忍不住弃牌告饶,运气虽然是相同的,可架不住某人会记牌,会挖坑,坑的他都觉得要是正经八百进赌坊,他怕是连底裤都要输没了!
徐瑾瑜这才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
“不知现在思武兄以为,天仙何人?”
“是我是我!”
魏思武表示,他真的不该嘴贱啊!
赵庆阳在一旁差点儿没笑岔气,魏思武见状立刻指着赵庆阳道:
“瑾瑜,这不公平!方才是庆阳先提的!”
赵庆阳眼看着火都要烧到自己身上了,连忙一溜烟跑路了:
“那什么,我去看看鱼烧的怎么样了!”
魏思武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