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徐瑾瑜所言之事,他隐隐约约觉得是很重要的事,这个抉择可能关乎他的未来。
魏思武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过了许久,他终于点了点头:
“好,瑾瑜说我该如何做?”
徐瑾瑜随后对着魏思武耳语几句,魏思武听罢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瑾瑜,我这就去安排。”
魏思武心里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随后即刻起身前去安排。
而等魏思武走后,师信这才缓缓坐下,面上却露出了方才所没有的紧张。
“瑾瑜,我……”
师信踌躇万分,颇有几分依赖的看向徐瑾瑜,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徐瑾瑜却清楚师信的紧张,这会儿却有闲心为师信添上了一盏茶水,缓缓道:
“信兄,莫要慌张,这段日子一切如常即可。若我猜测没有错的以书院的管理之严苛,想必兰妃或平阴侯府不会在书院动手。
他们,最有可能在的是月试结束之后,信兄归家之时,思武兄会遣人暗中保护,你不必紧张。”
“那我娘还有婶子她们……”
师信的话让徐瑾瑜觉得心中微暖,徐瑾瑜不由微微一笑:
“信兄放心吧,不过,关于玉佩的来历,你可以找机会和婶子商量一二。”
徐瑾瑜这话一出,师信也不由头疼起来。
随后,二人在亭子里略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去。
刚泡了温泉的身子骨舒服的同时,又添了几分懒散,徐瑾瑜准备去长宁公主安排的院子休息一下,却没有想到刚到院子,就看到长宁公主正带着侍女在门外等候。
徐瑾瑜微微讶异了一下,随后连忙走了上去:
“公主,天这么冷,怎么不先入内坐坐?”
“瑜郎君未归,我如何能不问自入?”
长宁公主笑了笑,虽然庄子是自己的,可是这是她请了瑜郎君过来,又分了院子给瑜郎君住,自不能借主人之便,行冒犯之举。
“可是,天寒地冻,恐伤了公主玉体。”
少年眉头微粗,墨眸里的关切分外真诚,长宁公主遂笑了笑:
“我哪里就那般娇弱了?再说,我穿的暖呢,瑜郎君不必担心。”
徐瑾瑜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随后立刻做了请的手势:
“罢了,公主此时来此,定是有事寻我,外面冷,先进来吧。”
长宁公主笑眯眯的应了一声,这座小院的大小远超京中别院,徐瑾瑜等人进去的时候,下人已经都点好了火盆,等两人坐定后,立刻上了茶点。
“瑜郎君,快尝尝这椒盐酥,微麻带咸,口感酥脆,很是不错。”
徐瑾瑜方才泡了温泉出来,又灌了一肚子茶水,这会儿还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随即笑着取了一块:
“那我可要好好尝尝,能被公主夸赞一句的点心,滋味如何了。”
长宁公主连连点头,徐瑾瑜随后低眸咬了一口,不由眼睛一亮,这椒盐酥还正热乎,外皮酥香脆滑,椒盐内馅儿香麻咸鲜,口感十分丰富。
“果然不错!”
徐瑾瑜赞了一句,长宁公主勾唇一笑:
“我就知道瑜郎君会喜欢。”
“有劳公主费心了,对了,公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嘱咐?”
“哪里,我是想要向瑜郎君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