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这话说的还真没什么问题。
虽然冰帝学院和立海大确实不止有网球社一个社团,但是他们最出名的便是网球,特别是两大学校国中部的那群社员。
这么一看,不会打网球的他们,确实还是挺同病相怜的。
松田阵平轻抬手,按住了桌板,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叹给不会打网球的自己。
他忽然又想起自己还未自我介绍,于是又扭过头,向诸伏景光说明了自己的姓名:“哦对,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松田阵平,和你一样,高二生。”
“同一个年级,那着实很巧呢。”诸伏景光微微笑着。
两人就这样聊着聊着,也便混熟了一些。
诸伏景光的目的地是长野,他自己本来就是长野人,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才在东京念书,一念就是十来年。不仅如此,他还在东京拥有了一位关系很好的幼驯染——这位幼驯染就是之前和他坐在一起的金发男生。
原来他们是幼驯染啊,那怪不得。
虽然他们当时有聊到过类似的词语,但松田阵平那时只觉得自己不该看下去,根本就没认真听。如果是幼驯染的话,那确实就挺正常了。
幼驯染毕竟是自幼相识,两人之间的情谊自然要比普通朋友要深,黏黏糊糊挺正常。
“长野虽然不临海,但有着崇山峻岭,郁郁葱葱,生气十足。”诸伏景光向松田阵平介绍着自己的故乡。
松田阵平点点头:“我知道,还有滑雪场,前些年的冬奥就是在长野举办的。”
“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来长野玩。”诸伏景光的眉眼微微弯着。
列车很快就到长野了,两人毕竟只是片面之缘,也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诸伏景光朝他挥了挥手,便起身下了列车。
诸伏景光下车以后,松田阵平旁边的那个座位就没有迎来其他的乘客,松田阵平也不觉得有什么,干脆插上耳机,听了会儿歌。
快到神奈川的时候,松田阵平对着列车窗户拍了照,发给萩原研二:“准备迎接你的特产吧。”
>
松田阵平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当做一回事。
萩原研二虽然是他的幼驯染,但也有着自己生活,不能秒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