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在这一行倒也算挺常见。
宗衍翻看了记录,对有一点很在意,“他父亲因为撞死人判了刑,不过癌症晚期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条只是蒋时鸣问到谢小伟的老子谢苗强时,出于严谨多问了一句。
蒋时鸣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宗衍手指轻叩,这种人交通肇事算不上什么不寻常,只是谢苗强为邹家做事,他免不了会深想一些。
正当这时,手机响了。
宗衍垂眸扫了一眼,俊美的面容上神情瞬时柔和了下来。
他接起来,“喂?”
一旁的蒋时鸣忍不住把脸瞥向了一边。
光这一个表情,一个字,他不用想都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封窈正在去食堂的路上,宗衍说了今晚不回来吃饭,她就还是按□□惯,在食堂解决了。
最近几天宗少爷还挺忙的——不过这才正常,虽然他说是被从公司赶出来了,可是封窈还能不清楚吗?这男人哪可能真的放手,私底下肯定抓得牢牢的。
“你吃饭了没?”封窈问。
宗衍看了眼时间,“还早,我待会儿有个饭局。”
封窈“哦”了一声,同情道,“真惨,还要待会儿才吃得上饭——哦不对,你们那种饭局,不会是要猛喝酒吧?”
宗衍不嗜酒,况且也没人敢灌他。
然而他道:“是啊,不醉不能下桌。”
电话里,封窈清软的嗓音很明显地透着不悦,“你不会忘记了你的手还要过两天才能拆线吧?拆线前不能喝酒,医生说话时你的耳朵是离家出走了吗?”
明明是被训斥了,宗衍却感觉好极了,唇角上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只是还不待他说什么,突然又听封窈问,“你说,杨过只有一只手,他怎么给自己剪手指甲呢?”
这问题转换的实在太突兀,饶是宗衍也怔住,还仔细思考了一下,“……怎么剪?”
“这还不简单吗,”封窈轻飘飘的嗓音从手机中传出来,透着股让人后颈发凉的温柔,“等你的伤口坏死,截肢了,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宗衍:“……”
宗衍看了蒋时鸣一眼,站起身走到窗前,嗓音放得很柔和,“没有要喝酒,你不要担心……”
“我不担心啊,我还想等你到时候试完了告诉我答案,我一直很好奇的呢。”
“……”
赶在宗少爷开始哄人之前,蒋时鸣迅速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少:男人不作,老婆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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