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动,走到一面平滑的巨石前,呲唥一声拔出腰间倚天宝剑。
“大将军,你这……”。张文瓘惊讶问道。
“大将军莫不是要刻石留字?”翟长孙眼睛一亮问道。
“昔日窦宪勒石燕然,莫非大将军也要效仿来一个勒石白石?”长孙涣也是猜度道。
房二听了却是嘴巴一瘪,直嘟囔道:“一个小小的白石山有什么可记功的,这仗打得忒没劲……”。房二这厮倒是尽说实话了。
李破军瞥了他一眼,手中剑一拧,面对巨石,用力刻写。
片刻之后,张文瓘等人近前一看,具都是脸色微动,一脸钦佩。
只见得巨石之上,赫然刻写着一首小诗。
“白石山上竖降旗,唯有佳人立峰头。
十万勇士齐卸甲,举族无一是男儿”。
看罢了这首“诗”,张文瓘脸色有些凝重,直沉声道:“大将军,这乌珠虽然壮烈,但终究是反贼,这诗乃是夸赞,更有为其惋惜惊叹之意,是不是有些不合适?朝中御史言官若是得知……”。
李破军听了却是摇摇头,直道:“无碍”。
看着那布满血迹的乱石山凹,“来日回京我还要请奏圣人,追封乌珠”。
张文瓘闻言一怔,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李破军主意已定,是规劝不了的,而且内心对于这羌女也着实是佩服。
中军大帐,李破军毫无心思再待在这山中,当晚便是下令撤军。
待得傍晚驻扎洮州治所临潭城之后,还没来得及卸甲洗漱,就听得陈康来报,李震携数十名男子在屋外求见。
李破军心思一动,猜到了应该是那临潭民团来了。
对于这种民间义士组织,李破军是充满敬意的,虽然大多数组织者都是抱有别样心思,但是保境安民这是真的,保卫乡里,护佑乡民这就是他的积极之处。,!
着他们的白石大神”。
伫立良久,李破军也是轻叹说道,
手下军士忙是上前收拾三百残兵尸首,动作格外注意,对这些可敬的敌人也是充满了敬意,对于一些没有当场死亡的人也是加以救助。
看着三百勇烈陆陆续续的被抬了下去,李破军也是轻声道:“或许百年后,此间故事流传下去,我们也会成为那口诛笔伐的施暴者吧”。
张文瓘脸色一肃,摇头道:“大将军多虑了,我等王师天兵携大义而来,乃是为了平定叛乱,必定属于正义的一方”。
李破军没有说话,只是凝目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羌兵,只听得房二也是一脸肃然的呢喃道:“宁在雨中高歌死,不去忍气吞声活,这女人好气魄”,说着一脸激动,直捶胸道:“这便是我的格言了,一定要活出个滋味来”。
张文瓘闻言瞥了一眼房二,眼中也是带着苦笑,这反贼说的话,这二货竟是当成格言了,幸亏他是宰相公子,是皇家亲信。
李破军听了却是眉头一挑,这句话似曾相熟啊。
心思一动,走到一面平滑的巨石前,呲唥一声拔出腰间倚天宝剑。
“大将军,你这……”。张文瓘惊讶问道。
“大将军莫不是要刻石留字?”翟长孙眼睛一亮问道。
“昔日窦宪勒石燕然,莫非大将军也要效仿来一个勒石白石?”长孙涣也是猜度道。
房二听了却是嘴巴一瘪,直嘟囔道:“一个小小的白石山有什么可记功的,这仗打得忒没劲……”。房二这厮倒是尽说实话了。
李破军瞥了他一眼,手中剑一拧,面对巨石,用力刻写。
片刻之后,张文瓘等人近前一看,具都是脸色微动,一脸钦佩。
只见得巨石之上,赫然刻写着一首小诗。
“白石山上竖降旗,唯有佳人立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