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亿人的万分之一是多少,你自己算算?”
“十万。”程澜一口报出。
“对啊,全国党员才几千人呢。”
“我做不到入党时宣誓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甚至我当老师,我都更偏爱聪明伶俐,能跟我合拍的。教大学而且是京大,我这个好恶还能勉强不暴露。如果是中学、小学,我真做不到有教无类。”
高煜笑了一下,改为平躺,“其实咱们爷爷那代人能够升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生于苦难。目睹了自己与身边人,甚至民族、家国的重重苦难,站起来救国救民也救自己。他们比如今和平年代的人更容易升华。国歌不都唱的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你知道文天祥吧,在蒙古人打来之前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家大业大,非常有钱的。但蒙古人打来,他却能毁家纾难、留取丹心照汗青。”
他顿了顿,“咱们不能干揠苗助长的事,而且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真到了危急的时刻,我相信你会挺身而出的。就譬如有人以金融手段来攻击我们的国家,你会袖手旁观,不出声、不出力么?”
“绝不会,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毁家纾难。钱再挣就是了,千金散尽还复来。”
“那不就结了。好了,别多想了。”
程澜想了想,把自己和程杳去毛熊国贷款的事说了。
她们通过自己的专业判断,也从一些痕迹看出漂亮国肯定要打这场金融战,让卢布大幅贬值。打算搭顺风车再赚一笔。
而且她们还有些懊恼入局晚了,赚不到太多。
高煜听她说了来龙去脉有些惊讶地道:“通过金融赚钱这么好赚啊?”
数年布局,然后就举起屠刀收割。这都堪比当年的侵略战争了,只不过不直接杀生害命而已。>r>
“是啊,所以如今对我们国家来说,外汇储备真的是万分重要。而且,现在确实也是不能打开了金融自由化的大门。”
毛熊国就是被忽悠着全面放开,所以才会遭遇重创。
而且,漂亮国连盟友、小弟都要搞。
樱花国即将深受其害,估计将来南朝鲜等难逃收割。
想到这里,程澜心头陡然一惊。想到了漂亮国学界对东亚、东南亚等国经济模式的关注。
高煜道:“嗯,没事,g7加毛熊国就是90年前的八国联军。而且,在商言商!”
“我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在商言商。但是我怕对你有影响,也怕将来会影响我登顶。”
“那就别声张,闷声发大财好了。有些事不能说开!”
两口子床上说话,高煜自然就说得很直白了,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
程澜这下就全懂了。她钻到高煜被窝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把头枕上去。
高煜立马就抽了出去,“我只是遵医嘱得戒你,又不是真的清心寡欲了。你别招我!”
“哦。”程澜看他一脸煎熬的样子,乖乖退回了自己被窝,忍着不笑。
其实比起行房,她似乎更喜欢拥抱、陪伴和同床共枕。这方面,女人好像没男人那么热衷。
没过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高煜看了看她,叹口气掀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间门冲凉。
九月底的一天,高战清领着小壮士出门闲逛。
让司机开着程澜的皇冠车出去的,然后去逛百货公司。
这回离得远了,老爷子终于又能为他心爱的小曾孙花钱买东西了。
四合院的小超市不卖给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出门逛耍,还能买买买,小壮士眉开眼笑的。
下楼来走不多远,看到一家理发店。高战清感觉小壮士的头发略有点长了,便带他进去理发。
“给你把头发剪一剪,你乖乖坐着不要乱动好不好?回头太爷爷带你去转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