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到11月,老爷子把申奥失败的调查结果告诉了程澜,“是非洲两个国家的代表被澳大利亚被收买了,把选票改投给了他们。”
这个结果让程澜有些吃惊,竟然是完全没有防备的、所谓的‘非洲兄弟’干的。
看来之前的分析没错,就是被这种‘友好国家’背刺的。
这关键的粮票直接改变了结果。
“哪两个国家?”
“乌干达和肯尼亚。”
程澜咋舌,“我们好像援助过他们很多啊。”
“是啊,一个代表35万刀就把我们卖了。”
35万刀,听起来不多。华国这几十年援非、援助这俩国家砸进去的人财物力有多少?
但是,这钱给到个人、给到穷得不行的人,那可就很多了。
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所以,国家层面的援助就被他们抛到了脑后。
程澜道:“这可正是应了丘吉尔那句话:世界人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高战清‘哼’了一声,“他们也不想想,这钱是好拿的?华国如此看重申奥,能不调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这事儿成了奥委会的丑闻,钱肯定也得退赔。只可惜我们错过的主办权拿不回来了。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要错过在家门口看奥运会。”
他们那一代人,真的很难再多等一届了。
“爷爷,别呕了。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但我们一定会重回世界民族之林,并且再次成为其中的强者。”
申奥这个事,因为加上了政治色彩,华国上上下下真的是看得太重了。
“嗯。”
程澜十一月回了亚洲一趟。在东南亚和东亚几个国家待了二十来天,她的研究还在继续做。
她就准备拿这个当博士论文的选题了。
临了,她从韩国飞回北京休整了两天,见了儿女和爷爷、奶奶,公婆,还有匆匆从部队赶回来的高煜。
悦悦告诉她,“妈妈,今年是毛主席诞辰一百周年,当天学校要举行庆祝。你能回来听我唱歌么?”
程程忙道:“我也要唱《东方红》。”
程澜挠挠头道:“有点悬。我23号下午考完,马上上汽车去纽约。也只能买24号的机票,飞回来加上时差就是25号了。26号应该还在倒时差。”
舒敏道:“还是别那么赶了。录下来,奶奶给你们俩的节目都录下来。让妈妈晚一点回来看。让她考完了歇两天才回来。考试好辛苦的!”
“不在一处。”
“那不还有你们爷爷么。爷爷没空,兰草姐姐也可以去。”
姐弟俩点点头,“好!”
是高煜开车送程澜去的机场,两个孩子坐在后座。
程程还是坐在儿童座椅里。但比起当初已经看着手长
脚长的了。
悦悦瞧着已经是个小姑娘,不是当初的奶娃娃了。
程澜在副驾位上忍不住回头看着他们,他们好像就在她一年回来几次的间隙里就偷偷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