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就还是坐头等舱吧,节约多了。
不然飞到纽约再飞到波士顿,算上停放的费用,这单边都要过百万了。
买头等舱的票,只需要十分之一的花费。
肖晚有点兴奋,还是多挣钱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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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妈妈第一次带她和弟弟回成都看外公,只买得起硬座的票。
在硬座一天一夜,走廊里、座椅下甚至行李架上都睡着人,想去上个厕所跟打仗似的。
幸好外公得知他们坐的硬座,打电话找了铁路部门的熟人给他们升到硬卧去。
那种窒息感才算是结束。
之后来来回回的,都是外公贴补的硬卧车费,才没再遭那个罪了。
()那时候她就知道了,钱和权真的是好东西!
那次表姐带悦悦和程程去坐硬座体验生活,等回来她看到俩孩子都是一脸的菜色。
程澜听她提起这茬笑道:“他们在电话里和我说的时候,听着倒是没那么艰难,估计是淡化了。”
“现在确实也没有八零年代那么挤,出行方式多了。以前啊,有钱都买不到卧铺、机票。”
程澜点头,“还是现在好些,明码标价,消费得起就消费。”
回到学校后,程澜继续准备着论文答辩,也继续关注着泰国的金融市场。
她导师也在关注着。
周末老头把程澜叫到家里参与bbq,一边翻着烧烤一边道:“你这篇论文倒是真赶上趟了。哦,不对,几年前你其实就写过一篇相关的论文。只是没有毕业论文阐述得深刻。那些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确实防人之心太少了。你们华国倒是一开始就有很强的防备之心。”
程澜道:“教授,我们国家也是之前被掠夺得太惨了。像上个世纪40年代,过个马路大米价格就能翻着跟斗往上涨的日子是再不想过了。”
老头看看程澜,“基辛格说‘中华民族总是被她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这话细想想没毛病。你们国家金融方面是有大才的。”
程澜道:“您老人家以前不是说我们金融上继续搞闭关锁国那套么?”
老头瞪她一眼,“是,但也是因为确实还有很多人在利用自己的金融专长坑人嘛。”
“教授,那您觉得我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重回得了关贸总协定?我们可是23个原始缔约国之一,我们要求的也只是重回这个协定,享有平等的进出口贸易权。”
当时的果党政府参与了谈判并签字,这是应该具有法律效应的。
虽然t湾1950年3月宣布了退出,但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再在国际上代表华国了。
老头摊手道:“这一任总统任职期间估计是没戏了。”
甚至下一任恐怕也没戏。
除非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能让总统、国会改变主意。
程澜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1997年5月,泰铢对刀呢儿比价一度跌到10年来的最低水平。在泰国央行干预下,泰铢汇率暂时稳定。
这个干预自然是需要拿出外汇储备来真金白银的干预的。
有之前日不落、墨西哥的先例,各国央行自然不会再大意,拿出十亿英镑就想搞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