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那样,她的利益受损就比较大了。
她可比亨弗莱年轻十多岁呢。
所以,如果让她知道陆颜的孩子很难保得住,恐怕就会袖手旁观了。
亨弗莱太太道:“我也没想过你会亲自动手。找你是因为萧清远跟保护陆颜的一个雇佣兵关系莫逆,但他不会买我的帐,冒着得罪亨弗莱的风险请对方放水。”
程澜道:“那咱们就没得谈了。萧清远跟我唯一的关系就是他和我堂姐生过一个女儿。”
亨弗莱太太道:“不只吧?”
“我不想失去公婆家的臂助。”
“他们不是都能接受你跟旁人生的孩子么?”
程澜道:“在华国,如果丈夫不能生,让妻子借种传宗接代都不是太稀罕的事。我丈夫牺牲了,我找人借种生个孩子,姓他的姓。这可以让我夫家断了的血脉续上。而我,也可以继续留在高家借力。但如果我和萧清远在一起,那就没法留在高家了。”
跟这人说多了也说不通,那就拿利益说事吧。
确实有中国通和亨弗莱太太说过这些。她只能归结为华国人古怪的传宗接代的观念。
但是,“不觉得可惜么?”
“我才22岁,急什么?反正萧清远的人情,我是绝不会欠的。人情债,还不起。而且,他也是为了还人情债才会掺和进来,劝我退一步海阔天空。”
亨弗莱太太听懂了程澜的那句‘急什么’。
确实,如今更急的是她。再过半年那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程澜还真不是太急。尤其这半年,陆颜是不会再做什么了。
程澜从包间里出去,找到公爹,“爸,我们走吧。”
高睿点点头,跟着她去柜台结账、走人。
车上,程澜和他说了买车和雇佣司机的打算。
这个司机,自然得是信得过的人了。
他想了想,“把我以前的司机小樊叫来,你看怎么样?他跟了我差不多十年,嘴非常的紧。我病退,他又正好赶上百万大裁军,不得不退伍转业了。但他被分配去的厂矿在走下坡路了。”
程澜想了想,“可以,你叫来吧。”
她最信得过的人其实是赵柯。
但赵柯如今是配送部的副经理。现在生意越来越忙,他连黑车都没空去开了。
哪怕周一和周四给他调休,也是觉得平常累得慌,想歇一歇。
配送部,大叔没准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那赵柯就不能随意抽走。
所以,赵柯已经涨到一年三万刀的收入她能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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