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珮和程樱年纪最大,让她们两个负责分配。
这会儿他们就分享上了。
不管什么东西,有人分享或者说有人抢,那就是香的。
程澜道:“我得立个规矩,不能让人在这里头跑车。”
不然,像程杳这么开车,外头万一有个悦悦那么大的走动,很容易出现驾驶盲区的。
程澜把电话打给叶蔓蔓,让她去跟进阳台那里封死和庭院里不让走车的问题。
“让开车的人只能走规划好的车行道。另外,房间窗户能让人翻出去,是不是也能让人跳楼啊?”
叶蔓蔓道:“老板,您不愧是老板,想得真远。好的,我这就找专业人士想一个法子出来。”
叶蔓蔓她们是真没想到恐怕有人跳楼的事。以前的会所,最高也就是上海老洋楼和西关大宅的三四层。
四合院还全是平房呢。
过了一会儿,萧应打电话来,“要让人不能跳楼、又不影响美观的话,所有的窗户就得焊个半死了。”
程澜道:“那就焊个半死吧。只能推开五分之一,让人不能挤出去。”
萧应道:“实际上,如果人家真的想死,除了跳楼还有很多选择。譬如在你的浴缸里放着热水割腕。这个你防不胜防啊!”
他昨晚和胡瑶就住的这里,用程澜送的券消费的。
这会儿胡瑶跟着领导去白云山机场准备回北京了。他在房间里刮胡子,然后就接到叶蔓蔓的电话了。
“至少把跳楼的防住。而且,你不觉得跳楼对酒店和度假村的危害最大么?”
“行,那我让人过来加一道,哦不,两道工序。你别说,其实你说的还真是安全隐患。就前几天,我在深圳的房子里看电视,窗外直接飞了一个人下去。搞得我暂时都不想回那个小区了。”
程澜道:“那自家的窗子就没人有权力去封了。而且,大江、大河也都没盖子。想死的人怎么都拦不住。不过,你们邻居怎么回事啊?”
“产后抑郁。后来我才听说她是香港人在这边养的二奶,生的是个女儿。那男的给了分手费,大人、孩子都不要。”
程澜倒吸口冷气,“孩子没抱着一起吧?”
“那倒没有。现在警方联系了男方,接走了。”
程澜道:“得抑郁症的人,看得出来么?”
这个病是个新鲜病症啊,她前些年都没听说过。
前些年好多人饭都吃不饱,拼了命的刨食,没工夫抑郁。
“我以前又没见过她。不过听说抑郁症的情绪很低落,看着像的就直接让提交心理健康诊断书,拿不出来就不收了吧。不然真死在你那里,多堵心啊。”
就六里路,真的就是一脚油门的事。
身后的几个孩子还在叽叽喳喳的分吃的,已经到了。
河里确实有明天要赛龙舟的队伍在训练,统一的服装。
而且真的是做成了龙舟的形式,舟首就是一个硕大的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