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还笃信s民主义时,就被这帮赤党用类似的话,撩拨地吃吃不好睡睡不香,满脑子都是共产主义。
现在时过境迁,不同的人说出了同样的话,陈以南悲伤地发现,自己还是毫无抵抗力。
真没出息,她心中唾弃自己。
然后开口道:“——请带上我一个。”
口嫌体正直√
政委:“……”
男人眨了眨漂亮的灰眼睛,“哦亲爱的,我以为你会抵触。”
“不会,我这人经常嘴硬。有些话,您当放屁就好。”
陈以南死板板回答,自打脸技能非常熟练。
……
……
再回到木屋时,陈以南一身风雪,脱下皮手套,手掌还是冻得通红,她刚想拿起光脑,墨菲一个健步冲上来,摁住不让她看,岔开话题:
“聊的怎么样?政委信咱们吗?”
陈以南诧异看他一眼,“说不上信不信吧。”
“咱是外宇宙人,没有利害关系,政委挺友好的。”
“他答应带咱们一起卡位,护送苏联物资——”
“什么物资?”贝浩从窗户上跳下来,坐的时间久了,窗棂被微微暖热,乍一离开裤子,嘶一声,险些被空气冻上。
“你小心裤裆岔了。”陈以南友情提醒。
贝浩:“……”
陈以南捡起火堆里的土豆,都烤焦了她也不介意,滚来滚去剥皮:
“就后面那段铁路——最近战事吃紧,每天会有大批量物资经过,村子看着不起眼,却是个重要关卡,前天德军小队就来扫了,不过没成功。”
“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物资顺利通过,别被炸断了铁路。”
贝浩点点头,表示知晓。
墨菲听得有点发愣,作为文科生,他对历史的感知力比贝浩要强,此时都有些结巴了:“我的天,这可是巅峰时期的德意志啊!”
陈以南好整以暇点头:“怕了?”
墨菲张张嘴:“……”
“我只是觉得,要真有天王战的自杀限制次数,这波,咱们就能给他试出来。”
他隐晦地点明了可能会惨死n次的下场。
陈以南浑不在意一笑。
“无妨,就当给同学们采集关键线索了。”
她远远看着窗外,望眼欲穿。
南边依旧是一片苍茫大雪,毫无异样。
背后,墨菲小心翼翼将她光脑勾过来,贝浩摇摇头,似乎不赞同,墨菲却固执地很,还在勾,不愿意让陈以南面对肮脏不堪的评论区。
“你拿我光脑做什么?”铲同学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