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酒味熏到她,他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室内的温暖驱散他身上的寒气,酒精躁动,他不好久留。抿着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再以极大的意志力与她的唇分离。
趁着劲,他一举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一个有点凉的澡,浅睡到凌晨六点,又起来洗澡,酒味总算除干净了。披上睡袍,打开电脑,确认当天的工作行程和处理邮件。晚上他没有工作安排,中午也能腾出时间跟叶真一起吃饭。很好。
七点,orngcall的黑咖送来,邮件处理完毕,他联系了当地一名历史导游,在他工作时陪叶真观光。
叶真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她慌里慌张的刷牙洗脸,给程月诸发微信,问他在酒店还是出门了。
程月诸:起来了?
叶真:嗯。
几乎在她按下发送键的同一时刻,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门没完全打开,门外的人就把她拥进怀里。
程月诸一手关上门,另只手拨开叶真的头发,低头便吻上她,她后背靠到墙上,他的手掌适时垫在她的后脑勺下。
绵绵长吻,吻得她岔气。程月诸得到了满足,嘴唇离开,手指擦她的嘴角,嗓音低哑:“饿了吗?”
叶真刚缓过来,摇着头说不饿。
他眼底雾蒙蒙的:“我好饿……”
“那……我们去吃早餐吧?”
他拽住她,哭笑不得。
“好,去吃早餐。”
去餐厅的路上,他跟她说今天的日程安排,叶真没有露出预料中的兴奋笑容,程月诸不解的握住她的手:“可以去看古迹,不开心吗?”
“开心……但是我只待三天,如果可以,我想多跟你在一起。”
这不加掩饰的措辞足够让程月诸疯狂。
不了解叶真的人会以为她在恋爱中是个榆木疙瘩,事实上她从不畏惧表达,总能用最天然无害的表情说出最具杀伤力的话。
禁欲许久的程月诸是极经不起这种无心又充斥真情的撩拨的。
“这样的话。”他碰了碰她的鼻子,“我工作的地方有间休息室,我让人收拾一下,你在里面等我,好么?”
“会打扰到你们吗?”
“不会。是私人休息室,跟我一墙之隔,你可以在里面看书看电视,隔音效果很好。”
她脸上有了笑容,“好!”
他重新做了工作安排,把午休时间压缩,晚上能早些走。
早餐中途,孟一洋跟几个高管来跟他打招呼,那几名高管要跟程月诸坐一道顺便聊聊公事,孟一洋眼尖,认出了叶真,拽走了阻挠人谈情说爱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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