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尖还有些发颤,整个人还未完全平复下来,余温尚在。
她的脸压在陈宗辞的手掌心里。
半晌,他动了动手,“起来。”
她不动,也不吭声。
好一会之后,陈宗辞起来,抱她去冲澡,周稚京已经没什么力气,她任由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你说你能不能叫做旗袍的姚师傅,来家里一趟,给我妈做两套?”
陈宗辞把她放到浴缸里,拿了皮筋给她,“绑起来。”
周稚京这会很顺从,她把头发绑到头顶后,又仰起头看他,等着他的答复。
此刻的周稚京,眼里有细碎的光,望着他的眼神,带着期盼。
这样的她,无人能够拒绝。
这就像一记很重的迷魂药,脱不了身,就只能沉沦下去。
陈宗辞握住她的下巴,轻轻的将她往上提。
周稚京柔软温热的手,搭在了他的腰部,人顺着他的力度往上。
她几乎是跪着,而陈宗辞是站着。
看起来,周稚京才是他的信徒,跪倒在他的脚下,甘愿为他沉沦。
他的指腹在她唇上来回碾过,一遍又一遍。
他的胸口膨胀的难受,有些东西太满,满到让他发狂。
他想要去摧毁,这种情绪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摧毁了,才永远属于他,永远不会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周稚京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眼尾微微泛红。
陈宗辞眼眸深邃,透着几分危险,只是周稚京此刻辨不出来。
他弯身,下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