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记得戴口罩。嘴上说着传染,行动上也没见你有任何预防措施。”
他开始苛刻起来。
周稚京想了下,去开了窗,“我一会去客房,不跟你待一起,总行了吧?”
“行啊。”
周稚京在沙发上坐下,闷头吃东西。
跟这人没法聊天,稍有不慎,说的不好也不行。
她背对着陈宗辞坐着。
陈宗辞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仍指间的香烟燃烧,一口也没抽。
周稚京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去,她把碗筷收了收,就打算出去。
陈宗辞摁灭手里的烟,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这方面有障碍?”
“我不问了,你也不用跟我说。我发烧发的头晕,问错了。”
周稚京想终止这个话题。
陈宗辞默了一会,“随你。”
周稚京下了楼,把碗碟放在厨台上,想到有几天没给付医生打电话,便拨通了他的号码。
“最近如何?”
付医生的开场白一贯如此。
周稚京揉了揉额头,说:“挺好的。”
“那么你呢?”
周稚京:“我?”
她茫然了一阵,扯了下嘴角,说:“也挺好的。只是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与世隔绝的过,等到回去以后,外界因素多了,就很难把控。我做不到,只当一个依附他的寄生虫。”
“对了。付医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来着,上次我看你整理的报告。你还记得他第一次在你这里做完心理评估之后,你在后面写了个【枫】字,那是什么意思?”
付医生说:“哦,他告诉我,他有个女儿叫做小枫。”
周稚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有女儿?”
“开始的时候说的多,后来慢慢就讲的少了,再后来几乎不提。我也没见过,估计藏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