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他提议周稚京洗个澡,在医院里没洗过,设备不太好,就只是简单的擦擦身。
陈宗辞一点不假手他人,有两次简单的擦擦身,都差点要擦出火来。
周稚京多少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即便声音听起来很平常。
两人坐了一会后,陈宗辞带她回房,亲自去放洗澡水。
周稚京坐在外面等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所措。
没一会,她听到脚步声。
陈宗辞给她准备好了换洗衣服,带着她进卫生间。
热气扑面而来,周稚京还没下水,就觉得有点热,脸颊尤为。
她心想着这样太难受了,跟待宰羔羊一样,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兴许能好一点呢。
陈宗辞给她解扣子的时候,她主动的贴过去,勾到他的脖子,说:“你跟我一起洗好了,顺便给你个福利。”
她踮起脚,脸凑上去,去感受他的气息。
陈宗辞看着她无光的眼睛,手指轻轻碰了碰,问:“什么福利?”
她咧着嘴,笑说:“我的特长,盲人按摩。你准备好了吗?”
她举起两只手,手指动了动,不像是正经按摩。
陈宗辞的手上有伤口,不太好碰水。
这个周稚京也是知道的,所以她让陈宗辞来让她的眼睛,她来当陈宗辞的手。
在他的指挥下,给自己洗澡,又给他擦洗。
这个澡,洗的时间挺长。
洗到彼此都非常尽兴且愉悦。
这次的主导权,在周稚京的手上,只可惜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陈宗辞被她逼到极致。
最后发力的时候,又克制又疯狂。
在攀到最顶点时,周稚京抱着他的脸,哭着说:“好想见到你。。。。。。”
真的想见他。
夜里,周稚京贴着他睡觉,睡的很安稳。
隔天。
蒋聿来了东林庄,聊一下陈宗辞明天的记者见面会,回答一些大家想知道的事情。
蒋聿气呼呼的,上来就先把蒋迟给卖了,“网上那些骂你的水军,有一半是蒋迟这混球在背后做手脚。他一直以来被当成接班人,认识的媒体记者比我多,这次看你有倒台的趋势,立刻就落井下石,恨不得直接把他踩泥里去。最关键的是,他还用我的名义,这不是挑拨我们关系吗?”
“你别说你误会我了?”
陈宗辞:“没有。”
“真没有?”
这几天陈宗辞一直都不怎么接他电话,让他很不安心,“你要是有你就直接说出来,我可以把证据都给你看。”
陈宗辞把茶杯塞他手里,“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怀疑过你。”
蒋聿这会才感觉到陈宗辞有点不同寻常。
陈家现在在舆论的中心,都被批斗成什么样了,他却这般惬意,甚至心情还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