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千城说自己的手被客人烫伤、还被人从天台推下去,不会也跟你有关吧?”
粉衣艺伎拼命摇头,头上好看的花簪都乱成一团:“不、不是我!千城从天台摔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一楼就餐呢。”
“你怎么这么确定?”桑月。
“因为我当时负责分餐啊,我记得很清楚,整个游廊的人都在一楼就食。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的,我真的只是在他衣服里放了点满天星的花粉而已。”
桑月和降谷零对视一眼,这就对了。
那些所谓的恶作剧和恐吓,其实根本没有人在苏我千城的身边见证过。
降谷零见粉衣艺伎已经被桑月吓唬得差不多了,趁热打铁:“那封所谓的诅咒信在哪里?”
“我知道,我去拿给你们看。”粉衣艺伎从腰带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面前一排木门里最靠里面的一扇。“这里是长谷川之前住的地方,自从他走了之后这里就没有人住了。咦?门锁怎么是开着的?”
降谷零站在门口,伸手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里面的尘土气味扑面而来,但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浓郁,陈旧感还算新鲜似乎刚刚有人开过了门。
室内堆积成灾,到处都是扑面而来的尘土,提灯光线照到空气里飞腾的细尘。
降谷零挥了挥眼前的秽物,大致扫了一眼整个室内的陈设,只有一个通往后院的玻璃门虚掩着,而玻璃门也没有上锁。
“没错了,就是这样。”降谷零合上了门,他退出房间,看着室外冰冷的空气和远处不知名的鸟鸣。“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呢,到底是什么……”
一回头,他看到桑月面色凝重。
“zero,这件事或许和松田有关。”
松田?
为什么她会突然提到松田呢?
松田的父亲就是职业拳击手出身,因为经过一场凶杀案的过程而被误认为是凶手逮捕,而死者就是一个前职业拳击手。
可这二者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直接联系,tsuki……是怎么知道的呢?
本来以为是一场恶意寻衅警察的大型谋杀事件,可没想到很有可能会牵扯出15年前的一件案子来。
夜雾浓郁,很多排除嫌疑的群众已经被警方疏散,只留下来几个完全目睹了案发经过的目击证人,但能说的东西也很少。
桑月和降谷零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小新一正抱着一个饼干盒摆弄。
“你在看什么?”桑月走过去,附身看着他手里拿的的一个长筒饼干盒,正在来回拉扯。
饼干盒的塑料拖盘和纸质的盒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小兰蹲在他旁边,抬头看着桑月:“有栖姐姐,新一说他想要搞懂这个‘魔术’。”
“魔术?”降谷零也被吸引过来,他摸着新一的脑袋,蹲下身看着新一手里的饼干盒。两个脑袋一大一小、一金一黑的凑在一起。降谷零问道:“是什么样的魔术?”
“是这样喔!”新一把饼干盒的盖子盖上,水平放直端在所有人面前。“这个魔术的名字叫做‘变饼干’,首先呢大概盖子,我把饼干托盘抽出来的时候你会发现,里面并没有饼干。但是我把饼干托盘再塞回去,然后对着里面吹口气,再打开的时候,里面就会出现满满当当的饼干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这样做。
随着饼干盒的第一次拉开里面空无一物,到第二次拉开里面满满当当的饼干,小兰在旁边露出“好神奇”的表情:“天呐新一,这是怎么做到的?”
降谷零轻笑一声,洞察出了这个魔术玩具的妙宗:“那是因为这个饼干托盘有两层啊。最上面那层有饼干,但最下面那一层没有。第一次拉开的时候拉的是下面这层饼干托盘,而第二次拉开的时候把第二层藏在第一层的下面,利用视觉死角就会造成饼干凭空变出来的假……”
对了。
视觉死角,假象!
原来如此。
降谷零紫灰色的瞳孔化作眼刀掠过人群,最后锁定在其中一人的身上。
没错了,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天宫飞雪赠送的手榴弹、是星洛呀赠送的火箭炮,柚子yuzi、漫漫楠暮、toupdate、知之赠送的雷雷。中午12点有加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