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以前觉得警校生的宿舍太小,没想到教官的宿舍也不大。
她在不到二十平的小房子里蜗居了三年,回到自己五百平的大别墅里竟然有一种小市民的赞叹感。
有钱就是好。
但是,也不是特别的好,容易被贼惦记。
桑月教了三年的反侦察能力,不仅自己没有忘记反而更加炉火纯青,但是因为身上没有带配枪所以行为也非常的小心。
她有些想不明白。
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敢撬开她家的房屋,还在门口留下脚印。
这里是被国家保护起来的区域,监控摄像头24小时四角,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奇奇怪怪的人出现。
桑月小心翼翼地摸进去,沿着那个家伙故意留下来的脚印往楼上走。
越走越不对劲,总感觉这种刻意性太强烈。
不会是某个剿灭组织成功了恢复自己本名的家伙,故意放置的陷阱吧?
她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疾风。
这股风直冲着她的上身而来,桑月是下一秒就做出了反应,回身进行格挡。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脸上还戴着一个巨大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五官。
桑月越来越觉得不对,她的攻击被对方系数躲过。
对方的速度很快,在桑月摆拳的间隙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旁边的房间里带。
桑月也没有让自己落下风,伸手抓掉了他头的上帽子。
她被那人推到床上,手里的帽子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柑橘汽水味,对方站在窗边,伸手抓着金发嘶痛:“好痛啊,你也太使劲了吧。”
“你搞什么啊?”桑月看着他这身暗客先生的打扮,“你装黑衣人装上瘾了吗?”
降谷零附身站在窗边,和曾经没有任何分别的童颜挂着无辜的笑容:“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桑月,三年没见,她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喜的。
难道是公安先生憋了三年的另一个新乐趣?
降谷零的指尖捏着拉到了下颚的拉链,轻轻一带的时候露出了里面有些……让人面红心跳的。
他抓着桑月的脚踝,往自己的身下拉。
俯身压过来的时候,那股熟悉的重量和温度瞬间灌溉了桑月浑身。
“我好想你啊。tsuki。”
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桑月都不知道。
景光也是完全的报喜不报忧,根本不会跟桑月讲降谷零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桑月从他身上纵横交错更多的伤口能够知道。
他并不好过。
但现在都结束了。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警校制服,还是当年的那一件。
海蓝色的布料服帖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六年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
桑月脸热了。
“你、你干嘛穿这件……”
他身上的薄雾气息越来越重,呼吸声掠过桑月的脸侧,停在她鼻尖处轻笑:“你这三年不是去做教官了吗?看到我这身有没有感觉有没有一种我是你带的警校生既视感?”
他身前冰凉的制服纽扣贴着她的小腹,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