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说还好。
那就是有一点疼的意思。
“等下回酒店就上床躺着,晚上我把餐订到房间。”
闫嗔点了点头,她来例假的时候肚子会疼最开始的那一天,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很想回京市,想回那个只是暂时借住,但却让她莫名感觉到安定的房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他在的原因
闫嗔抱着他胳膊,把脸靠在他肩膀:“岑颂。”
“嗯?”
“十月的时候,我想回英国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说完,她抬头,目光刚好撞进他眼底。
乌黑瞳孔,短暂的定睛怔愣后流露出的是满满的不可置信,“真的?”他眉头皱得紧:“你没骗我吧?”
闫嗔被他表情笑到,抬手戳在他右脸漩涡的那块:“你先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想都没想:“当然了,我求了你这么久不就在等你这句话吗?”说完,他还是一副好像在做梦的表情:“真没骗我?”
“没有没有真没有!”
闫嗔一连重复许多遍,岑颂这才放心下来,欢喜露在脸上,带着张扬和无所顾忌,不管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单手托起闫嗔的脸,在她唇上落了很响的一声亲吻。
闫嗔伸手搡了下他肩,脸上带着羞,瞄了前面一眼,迅速坐正回去。
那天晚上的晚饭,岑颂把餐叫到了房间,他不让闫嗔下床,就坐在床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她。
弄的闫嗔忍不住咕哝:“你这样,弄的我好像病重不能下床了似的。”
当时,岑颂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不说自己像是在坐月子呢?”
婚都没求,他就直接跳到了坐月子,想象力让闫嗔失笑,却又忍不住生出幻想:“真到那一天,你是准备亲自照顾我吗?”
“那当然,月嫂负责照顾孩子,我就负责照顾你,你放心,你这个天选老公厨艺这么好,肯定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听着像是玩笑,可他说的时候却又无比认真。
让人忍不住对那一天生出浓烈的期待。
那天晚上,岑颂不仅把饭喂到了她嘴里,还给她泡了脚。
当时闫嗔是拒绝的,可抵不过岑颂的坚持,他蹲在地上,在那双透白的脚背上轻轻地揉着,一边揉着,一边说:“以前我爸也像这样给我妈泡脚。”
当时他非常不理解,泡脚就泡脚,让脚在水里泡着不就行了吗,一个大老爷们干嘛非得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将水抄在脚背,明明那水都没过了脚腕
如今他正做着当初最令自己费解的事,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但是都化成了浓浓笑意,堆积在他嘴角。
窗外是星火璀璨的霓虹夜景,房间里,岑颂从后面拥着她侧靠在床,温热的掌心焐在她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