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连连应声:“知道了知道了,听了,其实芝芝也听不大懂,殿下生气了么?”
裴承礼未语。俩人四目相对,一个平淡,一个狐媚到了极致。
好半会儿,芝芝不知适可而止一般,娇香的身子朝他紧靠了去,滑嫩的小手勾住了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上摩挲。
“那现在,殿下可以让芝芝报答殿下了么?”
赵粟黑着脸出了荷苑大门。
两名手下小厮抬着银箱。
他出去瞧了一眼,抬脚狠狠照着银箱踢了脚。
他赵粟还是第一次送出去的银子,自己抬回来了!
返回去见自己那上头之人。
堂中,赵粟气急败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这个姓姜的狂妄自大的很,一个从五品小官,也能这般不可一世,瞧着那穿着相貌谈吐,怕是家境优越的很,看不上这五百两银子。伯爷觉得如何是好?”
上位正坐着一名年龄将近半百的男人。
他身宽体胖,一身金贵华服,眯着眼睛,哼哼笑了两声。
“不收,无非两个原因。其一,你说他看起来家境优渥,被州中派遣下来,或是奔着升官,真想查出个什么,妄想解决此事,立个大功;其二,那便是想要加砝。明日你再去一趟,给他再加五百两,让他尽快结案,离开扬州”
赵粟好生不愿,“呵,往昔四品大员来了,都没能奈我等何,他一个初出茅庐的从五品小官,是真不知死活!不知道咱们爷上头的是谁?他家境再好又如何,惹的起长安的人?还想借此事升官?岂不知得罪了上边,他这是在堵死他的官途!”
高坐上的男人哼笑两声,一脸轻松,很是不在意,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荷苑,返回卧房,关了门,芝芝便从那男人身后抱住了他,语声娇的不成样子。
“殿下妾身若是说一时不见殿下,便想的心里头发慌,殿下可信?”
她细臂紧搂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背脊之上,越说喘的越厉害,心口“砰砰”的跳。
裴承礼不紧不慢,抬手扯开衣服,“信不信又如何?”
芝芝搂得他更紧了几分,娇嗔道:“殿下好生无情,殿下就没念过谁么?”
男人单臂向后将那娇媚的小人儿揽了过来。
“没有。”
芝芝到他身前便踮起脚尖,樱唇贴了上去,贝齿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颈部似轻擦轻吮。此番没得一会儿,他呼吸便明显重了去,单手箍住她的腰肢,手背上青筋暴起,将人抬起,芝芝双腿离地,借力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够到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俩人唇舌交缠。她脸色潮红,嗓中发出很小的声音,一路悉数被他吞入唇舌之中,转而到了卧房,被甩在了榻上。男人欺身压来,衣衫飞落。小姑娘不住唤他,口中娇滴滴的“殿下”二字与一些什么别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在房中。她喘息的越厉害,他越是贪得无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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