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晴辉和禅院甚尔靠得很近,近到他能嗅到男人身上浓郁的酒味,混杂着馥郁的熏香,纸醉金迷。
从来都是暴躁的,如同一团快要熄灭的火的男人低头,竟然显得有了几分温柔,禅院甚尔粗大的手指灵活的翻转,将少年勾在窗栏的羽织耐心解开。
然后轻轻一推,在五条晴辉错愕的目光中恶劣地勾起唇,“拜拜。”
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走向,五条晴辉先是一惊,凭借出色的韧性硬是勉强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是连脚尖都在用力的倒挂金钩了。
短暂的惊愕之后,白发少年笑着一把扯过了男人的衣襟,带着同归于尽的疯劲,一同从二楼跌落。
对于天与咒缚来讲,二楼这点高度,只是个开胃菜。
无论是禅院甚尔还是五条晴辉都毫发无损。
但是对负责照顾摇钱树甚姬的秃而言,这就是天崩地裂了。
男童直接吓哭了,在尖锐地哭声中,是老板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繁杂沉重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五条晴辉躺在草地上,反而笑了。
“甚尔,解气了吗?”
禅院甚尔看着地上的五条晴辉就像是在看一个新品种的疯子,“哈?”
他不是被连累的吗?
“那就当我们扯平了。”五条晴辉自说自话,“你要回去吗?”
“不然呢?和你私奔?”
禅院甚尔嗤笑声,从腰间掏出一杆□□,轻车熟路地点燃火抽了一口,“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五条晴辉掏出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个数。
“这样可以吗?”
“哈?”
“这个价,美金,可以吗?”
五条晴辉发动了钞能力,“要是你担心保值流通问题的话,也可以折成金条。”
禅院甚尔不理解。
这个数额的现金,已经抵得上一个中小家族一年的现金流了。
五条家就这么有钱的吗?
“这倒不是。”五条晴辉解释道,“这是我给我和悟攒的嫁妆。”
白发少年相当坦然地谈起看似遥不可及的未来。
要知道,男孩子的嫁妆可是越丰厚,今后才越能挺直腰板说话。
“这个价钱,哪怕是麻仓叶王也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