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太太自觉已经将之后的人生和孩子们的大事安排好了,生活总算不再困苦,有了一些余钱,心情也随之变好了很多,也就不再总是唠叨。维塔丽去年圣诞节回家,惊觉母亲不再总是唠叨,心想果然还是有钱比较好,人过的舒坦,也就没那么多抱怨和不满了。
到了10月底,福楼拜又带维塔丽去了巴黎。
他隔几个月才去会一次情人,又不怎么给情人生活费,维塔丽寻思着要么这位秘密情人是别人的妻子,要么就是还有其他情夫,不过这不关她事,她管不着,也不想非得打听清楚对方是谁。
老师去会情人了,学生便回了自己家。
阿瑟不在巴黎,但公寓还是没有退,也没有转租,欧内斯特·德拉埃一个人住在公寓里,过的很不错。维塔丽的房间久无人住,提前写信给德拉埃,叫他找女佣打扫一下她的房间,换上干净床单和被子,弄个炭盆点上半天,祛除湿气,德拉埃按照她的要求一一照做。
她自己的东西大部分都带去了克罗斯瓦庄园,公寓里留着一箱旧衣服、两床被子、几条床单,这次回来,又新买一对枕头放在床上。
德拉埃下午下课回来,带来了福兰。
“维塔丽!”福兰眉飞色舞的,“快跟我们出去吃晚餐,吃过晚餐,我带你去见德加,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德加的画吗?”
“你跟德加现在很熟悉了吗?”
“还行吧。”
“是去咖啡馆还是沙龙?”
“去他的画室。他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外面。”
那可不错。“我还没见过画家的画室是什么样子呢。你呢?你有自己的画室了吗?”
“还没有,”福兰挠挠头,“我只能在阁楼上放一个小画架,但适合工作的时间不多。”
“因为光线?”
“对。”画家对光线的要求很高,不同的作品对光线的要求也不一样。
“你应该重新找一间公寓。”
“暂时没办法,我得先弄点钱,要足够付租金才行。”
“你的资助人呢?”
福兰笑了笑,“她没有更多的钱给我。学绘画很花钱,什么都要钱。”他愁闷的叹气,但很快就高兴起来,“快点,我们快点出去吃饭。你需要换衣服吗?”
“等我10分钟。”
实际上当然花了不止10分钟,但两个年轻男人也没觉得有什么,等她换好裙子出来,便说着笑着离开公寓,去了常去的餐厅吃饭,3个人花了20多法郎。
离开餐厅后,福兰又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一小盒新鲜无花果,三个人坐马车去德加的画室,一路吃光了无花果。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八卦。
左拉结婚后妻子不育,后来找了个情妇生了俩娃,临死前给了私生子他的姓;左拉跟塞尚是童年小伙伴;马奈画过左拉肖像;左拉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后来有人认为他是自杀,也有人认为他是被杀;
塞尚老爸是银行家,塞尚继承了40万法郎遗产,十分富有;塞尚是糖尿病患者;
高更早年是股票经纪人,年薪达到了3万法郎(绝对高薪金领,当时法国政府部门的司局长年薪是2万5千法郎);高更破产被妻子赶出家门后,晚年在大溪地岛和一个13岁的当地土著女孩结婚,并有了一个孩子;后世医学研究认为高更患有梅毒;
雷诺阿有两个儿子从事电影行业;孙子克劳德是电影制片人,曾孙女索菲是演员。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