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唇说:“召召,你知道小寻跟你没可能的,蒋听那件事……”
“我?知道。”聂召低垂着眸,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着。
她现在这?样,已经配不上孟寻了。
以前配不上,现在更甚。
上楼前傅玉英塞了一个果盘递给?她,让她用送水果的机会去跟孟寻说说话。
俩人站在书房门口,傅玉英低声叫着:“小寻啊,你猜是谁来找你了?我?给?你切了果盘你们吃点。”
里面没吭声,傅玉英给?聂召使眼色,拧开门把让聂召进去。
果然啊。
孟寻怎么可能锁门。
孟家的控制欲没把孟寻逼疯也是挺不容易。
聂召捏着果盘走进去,身后?傅玉英看似小心翼翼的声音又传来:“那妈妈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事情我?就在楼下。”
说完,“吧嗒”一声关上了门。
书房开着窗,有风吹进来翻动他桌面上的病例书,他的书房里有种淡淡的香草味,是他从小就很喜欢的一款香水。
以前聂召特别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其?实什么气味都没有,那是一种很独特的,直白单纯的,来自于异性会吸引她的荷尔蒙。
孟寻却很讨厌她的靠近,即便是对她最好的时候,当时年纪还小的时候,也从来没跟她拥抱过。
或许是从第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又或许是对她下意?识的抵触。
如今更是避如蛇蝎。
“寻哥。”聂召捏着手里的水果往他旁边走。
少年仍旧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露出冷白的腕骨,戴了一块劳力士的手表,这?款表是他妈妈在成年时送给?他的,已经戴了两三年,他穿得?很简单,微微泛着自然黄色的头发被风吹动,仿佛那些轨迹都是漂亮的模样。
孟寻即便家庭优越,背景殷实,也从来不像是靳卓岐那样整天豪车美女?相伴,纸醉金迷,会玩也爱玩,烟酒都是别人消费不起的价格,反之孟寻不节省也不浪费,是完全的乖孩子。
她把手里的果盘放在旁边,碰到?那张眼熟又有些陌生的脸,心里还是会悸动,呼吸都下意?识绷紧了些许。
她不太想打?破现在的平静,也已经很久没有跟孟寻靠这?么近说过话了。
她从来到?台海,追着孟寻喜欢孟寻整整四年,这?种喜欢早就成了下意?识的无法自拔。
“她叫你来做什么?”
孟寻的嗓音有些沙哑,完全没看她,低着头还在继续敲着平板写作业。
聂召嘴里泛出些许苦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