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胡什么呢,晓雅不是那样的人,她喜欢的人你见过,是。。。。。。”
"是什么,是喜欢在两个男人中间游荡?"张春梅“呸”了一句,嫌弃道;“我就见不得这样的狐狸精,要你是她这些年,缠着你,耽搁你,你能这么大岁数还没结婚,我和你爸能到现在才抱孙子?”
“就是一个想让咱家断子绝孙的主,别再让我看到这女人!”
张春梅愤愤不平地说道。
“娘,
她是病了,才。。。。。。。”厉沉解释着,但看张春梅对晓雅的误会颇深,便也没在继续解释。
“娇娇要是不回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张春梅突然委屈地要掉眼泪。
厉沉怕再呆下去会吵起来,便起身回了屋。
厉望这两日也在家,在一旁听着,见弟弟落寞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娘,厉沉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瞎想了。”
“你们兄弟俩,我看是没救了!”
张春梅是看都不想看这两儿子一样,直接回了屋。
张春梅如此生气,一来是想起她年轻那会儿,感同身受。
二来,是早在几年前她就见过赵晓雅,心中早就不喜。
要按道理说,像赵晓雅这种出自书香门第,又是个女医生的,应该很招张春梅满意才对。
但说来,这赵晓雅也是倒霉,第一次就给张春梅留了不好印象。
那一年,张春梅也还年轻,儿子又进了部队两年,家里的日子也越发好过,再加上男人也运气好,被挑去了修水坝,家里便有了些家底。
张春梅想着跟儿子几年没见,便商量着去儿子部队看看,说完就给儿子寄了封信,买了张火车票就去了儿子训练的地方。
可张春梅一个农村妇女,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子上,这下了火车便找不着方向。
这找不着人,张春梅只能四处打听着,这其中问的人,便有赵晓雅。
张春梅到现在都忘不了,赵晓雅那一副嫌弃至极,
捂着鼻子的模样。
后来,赵晓雅在知道她是厉沉的母亲时,确实是后悔万分,也跟她道了歉。
但张春梅这人,就是记仇。
两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尤其她和另外一个男同志,还来过家里做客,她光着这赵晓雅对着两个男人笑嘻嘻的模样,对她更是瞧不上眼了。
“想都别想!”张春梅咂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