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摸了摸鼻尖,含糊的应付了一声:“昂,怎么了?”
冯蔚之眯了眯眼:“没怎么,想到能和锦鱼兄在科举考场上一较高下,我倒是很期待。”
周锦鱼只觉得这人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做派有些不?让人喜,周锦鱼问他:“期待同我一较高下?冯大公子就不怕万一一着不?慎,你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头不保?”
冯蔚之一愣,他以为周锦鱼至少会?同他客气两句,敛去脸上的惊讶之色,笑着道:“那倒不?至于,我……”
周锦鱼忽然咧了咧嘴角:“那就是了,我也觉得不?至于,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冯大公子一定不?会?同我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计较,对吧?”
冯蔚之笑着说:“无妨,锦鱼兄心直口快,我很喜欢锦鱼兄的坦诚,也喜欢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周锦鱼也笑着打了个哈哈:“我一介庶民,不?敢高攀冯大公子,交朋友什么的就算了吧。”
李维安冷笑一声:“周锦鱼,你这是给脸不要脸?”
周锦鱼拿出手中天顺帝那把扇子,向李维安一指:“你说什么?”
李维安一愣,想同周锦鱼像往常一样,硬着来,却畏惧她手中那把天顺帝亲自赐的扇子。
冯蔚之冷冷看了李维安一眼,向周锦鱼打圆场道:“锦鱼兄莫要见怪,李兄他并没有恶意,不?过是同窗之间几句口角,你不?会?介意吧?”
周锦鱼点了点头,十分大度的道:“不?介意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反正被狗咬了又?不?能咬回去,我这介意也没用啊。”
李维安当?下大怒:“周锦鱼,你!”
冯蔚之拦下他:“李兄,少说两句。”
李维安愤愤不平,周锦鱼这下却舒坦了,心里想着,这个冯蔚之上回见他时还对她爱答不?理,这下见她有了天顺帝赏赐的扇子便要来和她“交朋友”了,果真是识时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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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顺帝回了宫里,又?重?新拿出了周锦鱼给他的那封信,把信封拆了,取出了信来,盯着信看了会?儿,问身边的蒋友德道:“朕有多?久没传元昭进宫了?”
蒋友德一愣,这万岁爷怎么忽然想起了长公主来了?
蒋友德摸不清天顺帝的心意,只道:“回陛下,奴才也记不清了,许是两个多月了吧。”
天顺帝沉默了会?儿,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蒋友德:“是不是朕逼的她太紧了……她才做出这些荒唐事来。”
蒋友德这下更摸不清天顺帝的意思了:“陛下,元昭公主一向都是守规矩的,若是您听了什么,想必是其中有些什么误会吧。”
天顺帝冷哼一声:“听了什么?朕是亲眼所见,你不?必为她求情。”
蒋友德又是一愣,试探道:“陛下……”
天顺帝把手中的信纸直接拿给蒋友德:“你自己看!”
蒋友德接过了信来,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之类的情话,而后面的落款正是元昭公主的宝印。
蒋友德大惊:“陛下,这这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公主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她不是这种人……她……”
天顺帝冷冷的看着他:“继续说,她不是哪种人?”
这下蒋友德说不?下去了,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此时给元昭公主求情,定然会惹来天顺帝的猜疑,但是又忍不?住的道:“陛下,元昭主子往日里也没做过这种事,这其中到底……”
天顺帝无奈的挥了手道,直接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了蒋友德接下来的话:“传旨,元昭德行有失,禁足三日,闭门思过。”
蒋友德心中暗暗叹气,那个叫周锦鱼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她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在万岁爷面前,告元昭公主的黑状呢。
20190306稿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红包,三个_(:3」∠)_
嗖骚瑞。
我想当个勤奋的作者,但是卡文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