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陈溪问。
“奴婢说往,往上看!看!我们天花板漂不漂亮!”还以为在溪婵宫当差是值得骄傲的事儿呢。
她太难了!
陈溪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挥手示意俩侍女下去。
妖王用的都是老弱病残吧?不仅容易抖脑袋还不好。
“十殿啊,你说我怎么搞死那个妖花?”
腰花?
爆炒吗?
十殿疑惑地看她。
“妖界之花,青楼的扛把子——就是那个凑不要脸的妖王。”
哦。十殿眼眯成一条线。
邪恶地低头,他不介意被她榨干啊,那什么尽那么亡的。
他一个眼神,陈溪竟然懂了,挥挥手。
“不行,我太亏。”
就他那面具都不敢摘的货,说不定长了个鞋拔子脸,睡不下去。
约定好的扑街文三日游眼看要变成日日游,欠扁的空间兽又托马的死遁了,事到如今,只能靠她自己了。
陈溪本想跟妖王谈个条件,谁知道猫科动物贱得一批,上来就给她安排个已婚妇女身份,这还得了?
想找他聊聊人生,这逼死活不露头。
陈溪在寝宫叫阵三天,把她能想到的各种恶毒词汇挨个骂一圈,丫得真能忍,死活不出来。
期间只有十殿在她边上不离不弃的,那俩侍女哆嗦了一天就不见了,据说吓到了。
陈溪一琢磨,不能浪费时间了。
那厮不见她,她就放火烧宫殿,反正妖花也不限制她的行动。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陈溪骑着她招摇的可达鸭挨个地方喷火,她就不信这货这都能忍。
“宫殿损毁五处,无妖伤亡,王妃都是挑着仓库等无人之地下手的。”银幻对已经恢复成人形的妖王战战兢兢地汇报。
喵呀!
王上的脸色好难看!
绿了绿了!
这是要发发脾气了吗?
是要啃人了吗?
王妃每天都在实力作死,游走在被啃边缘
“太不像话。”妖王冷着脸,字字冰人。
“要不,把王妃关起来一段时间——嗷呜?”银幻被拍飞出去时都不明白自己说错了神马。
十殿眸色犯冷。
很好。
宁愿骑着那么丑的鸭子,也不骑他!
真当他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