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这个时候和那姜长宁退婚,岂不是让姜络有了可趁之机?
姜络想进顾府简直是做梦!
等到用完晚膳,顾母听到下人说顾修璟还是跪在那里不起身,甚至不愿用饭,就算是将水送到他嘴边也坚决不喝。
“他要绝食,就由他去。遭罪了自然知道好歹,这十几年的书不能白读。”顾母当即变脸,不给好颜色:“娶妻当娶贤,姜络没得商量。”
而顾修璟还在绝食抗争的时候,迟迟等不来消息的的姜络却是早已坐不住了。
通过系统的帮忙,姜络看见了顾修璟的惨状,她没有一丝的感动,反而对顾母强硬的态度心生烦躁。
没想到顾修璟这么靠不住……
姜络心思一转,既然这样,那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姜长宁再好又如何,只要坏了清白,照样是个破鞋。
“去把青禾叫过来!”
等到丫鬟将青禾带来时,姜络早已经收了身上的戾气。
自从和顾修璟有了肌肤之亲,她身上就多了一丝不同于少女的妩媚。
姜络笑着看向青禾,柔声道,“我有个好差事要托你去办……”
姜络早就知道青禾与姜长宁院子里的丫头交好,通过她去支使人偷东西再好不过。这样,就算是东窗事发了,也与自己无关。
“听说姜长宁院子里一个叫阿圆的丫头同你往来甚密?”
“姑娘饶命!”青禾不知道姜络在想些什么,只以为因为阿圆的事让姜络觉得她吃里扒外如今把她叫到跟前是想发落她。
“奴婢同阿圆往来只是想防着大姑娘,探听大姑娘院子里的消息。奴婢对姑娘绝无二心!”
若一开始接近姜络是怀着目的,后面青禾倒多了几分真心。
姜络虽然规矩多,出手却阔绰。只短短几月,青禾就有了自己的私库。
姜长宁虽然不苛待下人,好伺候。可每个月除了那点月银,也不会多出什么。
做奴才的总不能指着主子的善心过日子,真金实银才是根本。
二姑娘再心狠又怎么样?总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果然姜络娇笑了几声,用柔软的绣鞋抵着青禾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青禾只觉得面上一阵香风拂过,让人沉醉。
“你的心意我自是清楚,如今我要你做的事恰恰同那丫头有关。”
姜络挥了挥手,让云锦等人退下。才轻声对跪着的青禾细细交待。
青禾一听到姜络是要遣自己去找偷东西,还是偷姜长宁的贴身之物。当即就被吓得面色发白,扑通一声地跪倒在姜络面前。
“若是奴婢能做到的事,必定会全力以赴。”
“可这有事……奴婢真的不能做!”
行窃是大罪,更别提偷到了主子的头上。
若事情败露,自己也怕是活不成了。
听见这话,姜络微微挑了红唇:“你如今跟了我,以为还能回到姜长宁身边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来是打的什么主意,你不是一直喊着对我忠心么,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姜络打开了妆匣,里面更种钗环首饰堆的冒尖。
件件工艺精良,精美绝伦。
姜长伸出白嫩的手指,随意抓了一把扔在了青禾面前。
镶满了玉石的金镯子骨碌碌的滚到了青禾的脚边,金光灿灿的迷住了青禾的眼。
姜络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意,她安抚着青禾循循善诱:“只要你做好了这件事,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如果没做好……”姜络脸上的笑意一收冷冷的说道:“那就给我院中的牡丹做花肥吧。”
青禾死死盯着脚边的金镯,她咬着牙终是伸出手紧紧的把镯子捏在手中。上面的宝石硌疼了她手,青禾冲姜络重重磕头:“奴婢定不负姑娘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