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懒散地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往楼下走。
一下楼便看到三个人已经凑成一桌,祝如疏还像往常那般不大爱说话,林鹭一看,只觉沈若烟和南宫信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他们点了一桌子好吃的,正等着林鹭,少女盯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垂涎三尺,眼眸都亮了点哪里,人间的美食谁不爱。
只有林鹭吃得不顾形象,其他三人坐在桌子上倒是筷子都没动一下,就是她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为了活跃气氛,林鹭问。
“师姐,你们在水镜里都经历了什么?”
谁知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沈若烟却红着脸拍桌子起来要走。
林鹭也不知是什么地方说错话了,那活跃气氛不就是要有话题才行吗?
南宫信还不明所以的坐在那里,只是耳垂发红,以往状况该是南宫信追上去。
林鹭这才小声问他。
“你们这是怎么了?”
谁知南宫信也不吃了,他叹了口气一副你不懂我的样子说。
“别问了,我也吃不下。”
说着就往外面走了,只有林鹭坐在那里,不知自己怎得两句话逼走了两个人。
就剩着祝如疏同她坐一张桌子,店小二上的菜,荤腥几乎都在林鹭这边,素的味道平淡的都在祝如疏那边。
林鹭一筷子不动素菜,而祝如疏也不吃荤腥,俩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氛围,倒是不像一起吃饭的,像是两个口味不同的、全然不相熟的陌生人拼了一张桌子。
只是林鹭真的忍不住好奇。
“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
她有些八卦地问起祝如疏。
祝如疏一笑,将事情给林鹭讲了一遍。
无非就是沈若烟所附身的刘千忆原本要上山成「蝶」,最终因为跟南宫信附身的隔壁村的少年郎私奔偷()情。
二人情之切,到后来耳鬓厮磨同床共枕,便被夺了元阴。
「蝶」只要身子干净的女子,这便去不了了。
虽是水镜之中,可沈若烟这人到底是脸皮薄,虽说不是她,可是面对南宫信还是难免不自然。
林鹭拍腿,便有些了然,原来是这事儿。
她又抬眼偷偷瞄着祝如疏,她寻思这不就是跟她同祝如疏一样吗?怎么就他们没这么尴尬。
“原来是这事儿。”
祝如疏轻笑一声。
“小师妹倒是比若烟通透些。”
林鹭真诚回答:“我只是敬业。”
再说就是祝如疏那张脸,她再如何也不吃亏。
谁知听此言,祝如疏也拍桌而起起身出去了。
林鹭:……
这一个个都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