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于缓慢的速度又将每一滴感受都放大数倍,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肉棒上盘虬的青筋,正跳动着摩擦他的内壁,两者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鸡巴也爽…啊…你的手上…有茧…哈…好糙…摸得我好舒服……”容钰浑身颤抖,呻吟着说完这段话,还欲求不满地小幅度挺腰,用鸡巴去戳楚檀的手心。
“草。”楚檀没忍住爆了句粗,容钰的话让他血脉偾张,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发狠地搓动着容钰的阴茎,“让你说你就说,怎么这么骚!”
“哈啊……射了!”容钰绷紧了腰,脖子向后仰去,颤抖着射出白精。
射精之后仿佛全身都失了力气,瘫软着躺在地上,上半身随着激烈的肏弄无力地耸动。他一边失神喘息,一边反驳刚才楚檀的话。
“我这是直面…内心的欲望…呃啊…我觉得爽…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
楚檀咬着牙,掐着容钰的腰狠命往里顶,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花穴,凿得水声连连,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淫荡地糊在交合之处。
“你这么骚,我会忍不住把你肏烂。”
“啊啊啊…太快了…好舒服……”容钰被顶得直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的呻吟,完全不在意自己在楚檀眼中有多放浪。
他一边喘叫一边咬着手指放荡地笑,“你最好是…哈…拿出你的本事…嗯啊…服侍我…不然我下次、下次换人……”
楚檀气得眼睛通红,从前都是他耍流氓把容钰气得不行,如今真刀真枪地干上,反倒掉了个个儿,轮到他一肚子气。
楚檀火冒三丈,“你要换谁?墨书那个小白脸?”
他俯下身子,肩背上的肌肉起伏滚动,一手捞起容钰一条腿往下压,一手掐着容钰的脖子,凶狠地问,“他肏过你?用手还是用嘴?怎么你的屄还这么紧?他有我鸡巴大吗?能比我让你爽吗?”
一连串急切激烈的发问顺着楚檀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容钰脸上,楚檀啃咬着他的唇,“他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
最后一个问题落下的时候,容钰已经听不清了,眼前模糊一片,耳边仿佛被笼了一层罩子,尽是嘈杂的嗡鸣。
他被楚檀掐得窒息,白眼上翻,吐出艳红的舌头和口水。竭力而徒劳地汲取一丝丝空气,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直至浑身震颤,在抽搐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屄肉痉挛着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甬道深处汹涌而出,却又都被硕大的肉棒堵住,连一丝缝隙也挤不出去。
热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楚檀被紧致火热的屄肉绞得眼皮直跳,险些射出来。
他松开禁锢容钰的手,容钰终于得以呼吸,大口大口掠夺着新鲜空气,大脑因为缺氧而产生的如梦幻觉逐渐消失,耳边的嗡鸣也如潮水退去。
世界在他眼前一寸寸铺开,而其中唯一清晰的亮色,就是楚檀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的俊脸。
男人薄唇轻启,低缓道:“这下爽了吧?”
容钰双眼无神失焦,胸膛剧烈起伏,咳得惊天动地,眼泪直流,唇边却咧起一个病态亢奋的笑容,嘶哑道:“爽死了。”
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带来的性快感是绝妙而失控的,仿佛踩在云朵上,飘飘乎似入了仙境。尤其对于容钰这样把死亡当成极乐的人来说,简直是成瘾性的毒药。
“那还换人吗?”
楚檀盯着容钰苍白的脸颊,考虑到对方的身体,他并未像之前那样激烈地肏干,而是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鸡巴进出穴道时带出大股黏腻的水,滴滴答答淌下,把身下垫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
容钰挑起湿润眼尾,殷红的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唇,“看你表现。”
楚檀也笑,只不过他笑得充满侵略性,像只不怀好意的恶狗。
“我定不会让公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