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韬哥儿的未婚妻子,只是沈家的姑娘,就算这件事传了出去,也绝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关注,顶多也就是小范围的被讨论一下而已。
按着甜姐儿的意思,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些人还将话传得格外的难听,沈这段时间应该在家里避一避而已,否则按着沈的脾性,定是会因为外人的目光而难过的。
卫芙伸手替甜姐儿将一缕发丝捋至耳后,道:“在这件事里沈又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既然如此,就更该理直气壮才是,若只是一味的躲在家里不出来,怕是会被人以为她是心虚了,到时候话还会传得更难听。”
与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露面,反倒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再有镇国公府在背后撑着,那些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总也得顾忌一二。
如此,这件事才会真的过去。
甜姐儿仔细想了想,便也点了点头,道:“母亲说的是。”
卫芙于是吩咐人去了沈家说了一声。
到了平王妃生辰那日,一家人收拾妥当,乘上马车骑上马,先是绕道去接了沈,然后才又往着平王府而去。
平王府甚少设宴,而且这次平王妃的生辰宴还是有庄太后发话的,因而来赴宴的人倒也真是不少,若不是平王府的下人们动作利落的引着马车和马匹去马厩,只怕平王府门外都得堵死了不可。
镇国公府的马车一到,立即就有人迎了上来。
“镇国公,镇国公夫人,快里面请……”
前来待客的并非是平王府的人,而是皇室宗亲之中一对向来擅长与人交际的夫妇,平王府除了平王与平王妃之外,也就只有平王世子和玉阳郡主,可以说是人丁稀少了,这次生辰宴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因而才会特意从宗亲之中请了人过来帮忙。
卫芙朝着那宗亲妇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甜姐儿和沈招了招手。
甜姐儿倒是无碍。
虽然千秋宴上,长宁长公主也同样针对了她,但她和张生的那点事,早在此前就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难听的话甜姐儿也没少听,而且千秋宴时,她早就与张生说清楚了,又有卫芙在身边,她也就只是当时难过了一些,后来很快也就不当回事了。
但沈不一样。
自千秋宴之后,哪怕沈一直呆在家里不出门,但该知道的却是一点都没有少知道。
沈其实是很想筑个壳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的,这样就不用应对外人那或只是单纯好奇,或是带着恶意的目光了。
不过……
接到沈送过来的平王府的请柬,以及听送请柬的嬷嬷转达了卫芙的话,沈几经犹豫,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卫芙一起来平王府赴宴。
她若是嫁入镇国公府,将来这样的场合必定是要时常经历的。
而且,就如卫芙所说的那样,既然她没有错,她就更该挺直了脊梁才是。
也就是外人的目光,以及一些私下里的议论而已!
沈是这样打着气下了马车的。
宗亲帮着待客的妇人见着甜姐儿时,倒是一点都不意外,甜姐儿是国公府的姑娘,会跟着卫芙一起来赴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