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对吗?
她眨巴着眼睛,眼里尽是这样的疑惑。
韬哥儿有些无奈。
略哥儿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儿也不由得嗤笑一声,道:“甜姐儿,你是白长了这么一颗脑袋瓜子吗?福安县主又不傻,就算宁旭的夫人据传是撑不了多久了,但人不是还在吗,既是如此,那宁旭就还是有妇之夫,在这样的情况下,福安县主当然不会不知道,长宁长公主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的,她把自己的心思藏着掖着不让长宁长公主发现都来不及了,又哪里会在这个时候送什么桃子?”
甜姐儿不得不承认,略哥儿说的是有道理的。
但一来,她与略哥儿斗嘴是惯有的事,二来嘛,她与福安县主也向来都是针锋相对的,自然愿意相信福安县主就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智的事。
所以,甜姐儿冲着略哥儿撇了撇嘴,道:“二哥,你又不是福安县主,怎么知道她不会是被冲昏了头脑,或者是被猪油蒙了心,因为等不及,想要快点嫁给宁旭,才做出这些事来的?”
略哥儿闻言再次笑出声:“甜姐儿,你与福安县主可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据说争斗了这么多次还互有胜负,要是你的对手是这么一个愚蠢之人,那不是在说你自己也……”
他的话还没说完,甜姐儿就抓起桌上的一个桃子丢了过去。
略哥儿接住桃子咬了一口,有些得意地道:“甜姐儿,你怎么知道二哥口渴了想吃果子?嗯,真甜!”
甜姐儿被气得直跺脚。
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略哥儿说的有道理。
福安县主就算是再怎么昏了头,她最终的目的也是嫁给心上人,达成心愿,她自然不会去做任何让她达成心愿加大难度的事,所以说,她也确实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人送桃子去宁旭那里,以及让身边的丫鬟去宁旭的妻子那里传话,直接将人逼得自尽。
便是退一万步,福安县主真的这样做了,但凡她不傻,她都应该将事情做得更隐蔽一些,又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被人发现了,而且还传得人尽皆知呢?
这样说的话,这些看似是蠢事的事,还真的不太可能是福安县主做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
如果不是福安县主,那做了这些事,又将之按在了福安县主的头上,让她背上这样一口黑锅的人,又是谁呢?
宁旭那里的那筐桃子不是假的,送桃子以及去宁旭的妻子那里传话的也确实就是福安县主的贴身丫鬟,既然这贴身丫鬟不是奉了福安县主之命去做的这件事,那能够使唤得动她的,又是谁?
甜姐儿莫名的就想到了之前在大相国寺的后山上,被福安县主说是攀上了李澈的那个丫鬟。
做这一切的,就是这个丫鬟吗?
如果是她,又是谁指使她的?
这两个问题,这会儿的甜姐儿自然是没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