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獒的脸色发苦,尾巴耸拉着:“说了之后就会有无穷祸患,不但我的命可能保不住,还会牵累到我家老爷。”
“无穷祸患?有这么严重?”
李轩莫名的想起了西游记中的一个名场面,那位斗战胜佛与六耳猕猴打斗,一起闹到了地藏佛的面前,要地藏佛的坐骑谛听分辨真假。
最终谛听说的是‘名虽有,但不可当面说破,又不能助力擒他’,又说‘当面说出恐妖精恶发,搔扰宝殿,致令阴府不安’,最终只能让这两位一起去找如来佛——
难道说这祸患,竟然大到连城隍都兜不住?
“真的一点都不能说?那总能给我推荐一个可以说的人吧?”
“这个也没有,你当你身后那位的来历简单么?不经历非常之事,岂能有大帝之姿?”听天獒果断摇头道:“其实这金陵城内,倒也有一些身具此等神通之人。可你确定你要去找他们吗?那可就是羊入虎口,肉包子打我,有去无回了。”
李轩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么獒兄可能教我一二保命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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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可能是担心李轩翻脸,听天獒把最后一根骨头叼在了嘴里,语声含糊的说着:“我只是一条狗,别把我当成神。”
李轩不由一声叹息:“罢了,原本还想给獒兄你塑一个金身的,可如今看来,却是能省下这笔银子了。”
“你这家伙,也就只这点道行。”
听天獒不屑的斜睨了李轩一眼:“别想用这一套,凭爷的谛听之能,想为我塑金身的不知有多少?可爷我不缺香火,不缺金身,不屑搭理!”
李轩心想也对,这听天獒的能耐,就像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覆盖全城范围的监控器。任何人遇到这位,估计都得供着。
他只能万分遗憾的冲听天獒拱了拱手:“李某心切于自身性命,一时情急,言语得罪之处还请獒爷勿怪。”
不过就在他想要离去的时候,却听那听天獒忽然喊了一声‘慢着’!
当李轩转过身,发现这头听天獒正眼神灼然的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听天獒也毫不客气的把盖子掀飞,首先畅饮了一口。
“果然是出自三味居的大厨之手,真是美味——”
听天獒的脸上流露出享受之色:“有酒吗?可带了酒来?这龙骨汤不下酒,还是缺了点味道。”
李轩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两个瓷瓶:“同是出自三味居的‘黄龙醉’,据说产出有限,我花了一百多两只能买到两瓶。”
“已经够了。”
听天獒大喜过望,它张口一吸,就将瓷瓶里的一团酒液吸入口中,神态更加迷醉:“獒爷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搭配正好。你要是带一大缸普通的黄酒来,我反倒不习惯。”
它狂吃海喝着,很快就将那龙骨汤里的骨头吃了大半。然后这位就神色讪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轩:“我知道你是为何而来,可你要问的事,我是真帮不上忙。”
李轩皱了皱眉,无法置信道:“怎么会?难道以獒兄你的能为,也不知我身后这女鬼的来历跟脚?”
“知是知道的,可我不敢说啊。”
听天獒的脸色发苦,尾巴耸拉着:“说了之后就会有无穷祸患,不但我的命可能保不住,还会牵累到我家老爷。”
“无穷祸患?有这么严重?”
李轩莫名的想起了西游记中的一个名场面,那位斗战胜佛与六耳猕猴打斗,一起闹到了地藏佛的面前,要地藏佛的坐骑谛听分辨真假。
最终谛听说的是‘名虽有,但不可当面说破,又不能助力擒他’,又说‘当面说出恐妖精恶发,搔扰宝殿,致令阴府不安’,最终只能让这两位一起去找如来佛——
难道说这祸患,竟然大到连城隍都兜不住?
“真的一点都不能说?那总能给我推荐一个可以说的人吧?”
“这个也没有,你当你身后那位的来历简单么?不经历非常之事,岂能有大帝之姿?”听天獒果断摇头道:“其实这金陵城内,倒也有一些身具此等神通之人。可你确定你要去找他们吗?那可就是羊入虎口,肉包子打我,有去无回了。”
李轩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么獒兄可能教我一二保命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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