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坐在117的董事长办公室,看着跪坐在沙发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起身缓步走到他跟前。
&ldo;张伯,我记得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可没少帮助你家吧。怎么,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拿所谓的&lso;把柄&rso;来要挟我?呵呵,你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让人把这东西交给警方的,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老人的脸上。
力道挺大,老头嘴角渐渐溢出了血丝。
秦霖低头看着他,&ldo;这一巴掌,算轻的。
&ldo;我念你年事已高,前不久又经历了丧子之痛,我本想着饶你一回,可你倒好。
&ldo;当年我父亲是如何引进r国技术的,我相信你们比谁都清楚。若不是你们联合起来加害与他,他们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凄惨!
&ldo;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对你起杀心。
张伯一听,顿时从头凉到脚。他真不该听信那人的挑唆,擅自拿出当年的那些交易来激怒她。到底是秦沃甲的闺女,光是身上的气势,就已经比他们这些个糟老头子强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他内心早已缴械投降,一把老骨头被人拖来拽去的早就要散架了。他颤颤巍巍的撑起身子,眼底的皱纹几乎顷刻间又加深了几分。
&ldo;小霖啊,当年,是我对不起你父亲,可,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我
他还想解释什么,可如今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秦霖眼神冰冷的望着他,红唇轻启:&ldo;呵,你也配叫我名字,还以为我是你们口中当年的那个&lso;傻闺女&rso;吗?
她环着胳膊俯身望着头发花白的老头,嘴角扯出一抹笑,&ldo;哦对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那宝贝儿子,是死于车祸?
张伯原本晦暗下来的眸子,瞬间在眼眶里剧烈颤抖起来,他满眼惊恐的望着她,喉结动了又动,咯咯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秦霖看着他这强弓之末的样子,仰头肆意的大笑起来。
老张浑身如坠冰窟似的,身上所有的血液快要凝固。他仰头看着眼前放肆大笑的女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刺骨寒心。
他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终于顶着最后一口气,颤着嗓子问道:&ldo;我儿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秦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见他的声音后,抬手抹了抹眼角,望着地上摇摇欲坠的老头,&ldo;你说什么?我害死了他?
她看着老头一脸决绝的望着她,连连摆手道:&ldo;不不不,我秦霖从来不做那种杀人放火的事儿。您恐怕是误会了呀。
徒然眼神一变,&ldo;即使是,那也不可能是我亲自动手啊。
&ldo;我可是新世纪的合法好公民。
&ldo;张伯,您可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啊。您当初要是跟我父亲统一战线的话,现在这津市首富的地位一定非您莫属。
&ldo;哎呀,可惜呀,有那个能力没那个命啊。
秦霖手腕翻转间,一把精致锋利的手术刀赫然出现在她掌心。她用刀柄顶着老头的喉咙,&ldo;老东西,我本想留你一条活路的。但是我发现,给别人留活路,就是给自己添堵。所以,您,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