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烈顿了下,有些无奈:“还有,什么叫只是。你的安全这已经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夏鸢蝶睖着他。
游烈松下语气,坐到她身旁的沙发里,将小狐狸抱起:“不要想那么多,你是因为我才来到这里的,我当然要照顾好你的生活。”
“但是这样你很累,”夏鸢蝶咬了下唇,又深呼吸了下,才把又涌上来的酸涩情绪压下,“我还怕你觉得惊喜不够,可你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明明在国内他是有过最好的一切的。
“小狐狸。”
夏鸢蝶听见游烈略带警告的嗓音。
她仰头。
然后就被游烈在唇角咬了下,有点疼,但又小心控制过了力度,没破。
游烈直回身去:“不许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
“你又想在我面前撒谎是不是?”
“……”
夏鸢蝶沉默了会儿,从他怀里坐起,转过来正对着他:“我们换一间公寓吧。”
游烈眼都没抬:“行啊。”
不等夏鸢蝶说话,游烈懒声续上:“我妈留给我的家族信托基金,等我拿到本科毕业证以后就能调用了——或者你等不及的话,我先回国卖掉外公送的那套房子,过来买套新的。”
夏鸢蝶让他哽得接不上话。
过去好一会儿,她轻叹了下:“只是换成一居室呢,还是在这边,安全性不是没什么变化?”
“别想。”
游烈眼神一晃,有点危险的情绪在他眼底压成一线:“小狐狸,你最近是对我越来越放心了?”
他扶着沙发迫近她,故意蛊惑也吓她:“你就不怕住在一个房间里,半夜被挪了窝,还拔了狐狸毛下了锅吗?”
“不怕。”
夏鸢蝶仰脸,在游烈顿住的眼神里,她不退反进。
白皙纤细的足踝穿着波浪边的浅咖色毛线袜,女孩袜尖戳到他修长的腿上,几乎感觉得到长裤下的肌肉像是蓄势似的瞬时紧绷。
向后撑着沙发的女孩歪了下头,眼神无害又狡黠。
还红着眼尾的小狐狸轻下了呼吸。
这一次,她还他无声口型。
‘有本事你吃了我啊。’
“——”
小狐狸为她的挑衅付出了代价。
系在游烈脖颈上的围巾换了位置,转去了女孩的手腕和沙发抵着的餐桌桌腿上,结扣紧得让后来夏鸢蝶一看见游烈戴这条围巾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整个房间里光和声音交错,游烈一边惩治她,一边用哑得厉害的嗓音恶劣地问,这是谁家的小野猫哭了一晚上啊。还停不停得下。
夏鸢蝶快疯了。
最能逼疯她的是,即便如此,即便这样那样了,游烈却硬是在最后一刻给他自己拉了手刹。
结果还是苦了她的腿。
等一切结束,坚决拒绝了某人的人道主义援助,夏鸢蝶在浴室里磨磨唧唧了半小时,最后几乎是扶着墙出来的。
顶着绯红欲滴的脸,小狐狸回到了餐桌旁。
游烈有点意外,眸子里仍还勾着漆亮,淡淡笑意曳在垂低的眼尾,一副欲壑已填的餍足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