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顾峪昔想得入神时,只感觉嘴唇勺子碰碰,然后就听到骆盼之这声‘投喂’,他表情微妙的看过去,就见骆盼之捧个碗拿勺子举到他嘴边,副要喂他的样子。
“吃啊。”骆盼之认真地看他。
“己来。”顾峪昔有这家伙肉麻到,放下手中的文件端过碗。
骆盼之冷笑声:“呵,是要这样你才肯认真吃早餐的,粥都凉!”手臂默默摁住桌面上的文件,仿佛文件就是他目前最大的敌人。
顾峪昔笑而不语低头把粥喝。
骆盼之就坐在顾峪昔身旁,他只手撑在桌旁托脑袋,就这样眼巴巴盯人吃早餐:“好吃吗?”
虽然他已经吃过,但是看到顾峪昔吃看起来好像又饿。
“好吃。”顾峪昔看他眼,举举勺子:“要吃吗?”
骆盼之笑弯眼梢凑过去,张开嘴:“啊~”
顾峪昔立刻把勺子放到己的嘴里,吃得干干净净。
“……”骆盼之期待投喂的表情戛然而止,他面无表情地看顾峪昔,眼神幽怨。
顾峪昔没忍住笑出声。
“你怎么可以耍人呢顾律师?”骆盼之把将顾峪昔的椅子拉过来,转向己,膝盖卡进顾峪昔的椅间抵住,伸手握住顾峪昔的手腕,盯他强势说道:“喂。”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因为距离太近。
“以权谋私?”顾峪昔笑问:“小骆总,这不好吧?”
“以老公的权谋老婆的私有什么不好?这是光明正大。”骆盼之抬抬下巴,示意给他吃:“快,给吃。”
“你没吃吗?”顾峪昔他弄得无奈只能给他。
“吃,但是看到你就又饿,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骆盼之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吃过顾峪昔的勺子,发出美味的感叹:“好吃好吃~~”
顾峪昔眸底尽是笑意,但是没忍住说声:“你比想象中要幼稚。”
骆盼之并没有在乎顾峪昔说的,反而乐在其中:“幼稚就幼稚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峪昔笑摇摇头,然后把吃干净的碗放在旁,抽出骆盼之胳膊压的文件,将椅子转回办公桌前,神情恢复认真:“不闹,尸检结已经出来,瑞兴医院这次应该没有任何理由再让银河集团拿出bo『性』导剂配方。”
最棘手的便是宋银龄,她已经从没有在场证明的受害人家属变成嫌疑人共犯。
偏偏这两人到在都找不到。
这次的对抗案已成局,不是银河集团的责任。
骆盼之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他撑脑袋注视顾峪昔:“嗯,就算有理由他们也没法让银河集团交出配方,周前bo『性』导剂+跟bo『性』导剂样也成为国家保密配方。”
不言而喻,能够成为国家保密配方的『药』剂是经过无数次临床试验并且是有显着成效的。
“你觉得瑞兴医院想接这个事情做什么?”顾峪昔看向骆盼之。
“银河集团树大招风,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明暗纠纷很多,只是爸他们在的时候是暗,上来直接是明。”骆盼之说道:“但最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个已成局的对抗案。”
“什么?”顾峪昔问。
“最担心的是你。”骆盼之伸手『摸』『摸』顾峪昔下巴处的小淤青,没方才玩闹的撒娇语气,声线微沉:“你成的律师,就当于你会为这些案子挡在前面,如他们知道你是的爱人,会更害怕。”
害怕会有会有更多他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他的弱点,他的软肋,却是他的挡箭牌。
这叫什么事啊。
“没怕过。”顾峪昔听出到骆盼之语气中的责:“就像当年莫文斌企图对做什么,都没怕过,因为从来都不是会害怕会低头的人,这次也没有害怕。”
“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