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韫今日的事情多谢你。”
说出这句多谢,她自己都羞愧难当,毕竟相对于严韫三番五次的搭救,她的两句谢谢,实在是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可是,她真的
“沈辞宁,不用谢。”见到她小脸上十分的歉意,他开了口。
“是我情愿做的,因而你不必放在心上耿耿于怀。”沈辞宁睁大眼睛看着他。
严韫坐于她的身侧,“我知道此事若传到霍浔的耳中,于你不好。”身侧,男人的声音温润如水。
“若是他追问起来,你尽可推到我身上便是。”
沈辞宁对于他的“体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一直眨巴眼看着严韫,他该不会是被什么夺舍了吧?
“”
过会即将天亮了,沈辞宁没有留下,她叫醒了香梅就走了。
严韫要送她,她不让。
临走的时候,严韫在宅院处盯着她,即使沈辞宁三令五申真的不用,说他有伤在身,嘱咐他好生休憩。
他应下了,到了霍府的时候,沈辞宁余光依旧扫到了月白色的衣袂。
知道他跟在后面,沈辞宁叹了一口气。
原以为回去后,不知道如何跟霍浔解释,至少她是真的没有想好措辞,府上的人告知她,霍浔昨日忙碌朝廷的事情,被留在了宫内没有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严韫的手笔,沈辞宁也不敢深想,倒是霍府上的人说,“夫人昨日迟迟不归,可把奴婢们急坏了。”
“还好章成公主身边的人来了信,说您昨日宿在了长公主府,不然奴婢们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曾想,沈辞宁天才擦亮,她居然那么快就回来了。
章成公主府身边的人,不正是当初从霍府伤送过去的人吗?
章成昨日也在宫内,能把人叫过来的,再次证实了。真的是严韫,当初的确是他故意安插进来的人。
“夫人怎么了?”沈辞宁精神有些许恍惚。
香梅适时跳出来解围说,“夫人昨日查账查得晚,不过是有些累了,不必惊慌。”
“原来如此。”
下人们备办了早膳,霍浔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宫内的局势到底如何了?沈辞宁兀自用了些,然后就去补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是她十分的困倦在与周公相会的时候,被人猛然给摇醒。
睁开惺忪的眼睛,沈辞宁还没有回神,声音迷蒙,姿态慵懒道,“怎、怎么了?”
香梅脸色焦急,“不好了小姐,怯怯不见了!”
一瞬间,沈辞宁猛然惊醒坐起,她懵在床榻之上,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你说什么?”
香梅哭着说,“小小姐不见了!”
“怎么回事?!”
香梅见她吓得衣衫都没有穿好便往外走,又给她拉回来,“小姐,您先收拾好。”
沈辞宁顾不上许多了,快速穿好衣裙,随后往外走,急速赶往霍怯的房间,往日霍怯睡的床榻上没有她的身影了。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