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白卉迟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两人是手拉手的状态。白卉迟完全清醒了。她记得凌晨时候的画面,叹了口气,太尴尬了。于是将被子蒙住头。“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沈煜转过头,将白卉迟从被子里刨出来,“你脱衣服的时候力气大得很,还能甩开我拦着你的手。”白卉迟又将被子蒙到了鼻子。沈煜还不打算放过她,笑得邪魅,“来,再给哥哥表演一个穿着外衣脱内衣。这回我仔细看,回答你昨晚的问题。”“什……什么问题?”沈煜低声学着她的语气,“我是不是很棒?你猜我怎么做到的?”白卉迟转过身,不敢看沈煜。“我错了,我错了。”沈煜从后面隔着被子抱她,叹了口气,“喝点酒就撒疯,昨晚那样,真不怕交代给我了?我差点就不是拦着你拉我皮带,而是帮你解掉皮带,如果是那样,怎么办?”白卉迟转过身,“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我知道后果,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沈煜吻着她的额头,“不行!最近我确实是太失控了,但我知道,不能那么做。所以,别再勾我了,嗯?我没什么意志力的。”“好的,哥哥。”白卉迟的声音低不可闻。“说了别勾我!”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凌晨回家在外面冻着了,也可能是在家里脱衣服那一下挨冻了,白卉迟病倒了。昨晚只是隐隐的喉咙痛,早上起来才吃了早饭,白卉迟就感到头晕,一量体温超过了38度。沈煜很着急,想陪她去医院。白卉迟拒绝,“不用,就是挨冻发烧了,我睡一觉就好了。”见她执意不去医院,沈煜没有再坚持,抱她上了床,给她拿了退烧药和温水,看着她吃完,又给她多盖了一层棉被。白卉迟发烧引起了头痛,躺在床上难受的睡不着。沈煜心疼的不得了。陪她一起躺下,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嘴里念着“宝宝乖,宝宝睡。”这一招效果不错。白卉迟睡着了。沈煜一直拍着没有停,待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知道她睡熟了,才轻轻的下了床。沈煜去厨房给白卉迟熬了青菜粥,又叫了几样小菜。再回房,看到白卉迟小脸红红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沈煜端来冷水,拿了毛巾,轻轻的给白卉迟擦拭脸颊和手心。睡梦中的白卉迟感觉到了舒适,没有刚才那么热了,眉头舒展开来,又睡熟了。沈煜抱了电脑过来,戴上眼镜,在床边的沙发上处理工作。大概过了2个小时,临近中午,白卉迟醒了。她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头不晕了,身上也不热了。沈煜让她喝了水,又给她量了一次体温,降下来了,急忙去厨房端来菜粥和小菜,给白卉迟背后垫了好几个靠枕,坐在她身边,给她喂饭。粥已经温了,很好喝,白卉迟喝了一碗半,沈煜把剩下的处理干净,又端回厨房。第一次来沈煜这边吃早饭时,早餐的粥就很好喝,这次还是很好喝,白卉迟忍不住问,“你煮粥的手艺是跟谁学的?很棒呢!”“跟栀园的王婶学的,她是管家王叔的妻子。”沈煜边说边上床,让白卉迟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沈煜本人在食品上不太上心,可以在学校每天吃食堂,可以在家吃阿姨做的饭,也可以出去山珍海味,总之能吃就行。这些年沈煜最常住在栀园。栀园有王婶做饭,不用他操心。后来忙起来不常回栀园,有时住沁水城这边,有时还住名下其他房产处。王婶看他长大。大学时候有一次去给沈煜打扫卫生,看到沈煜的晚饭就是简单的三明治和一杯黑咖啡,十分心疼。后来就想着教沈煜煮粥,简单方便,最起码工作做完粥就熟了,还有一口热乎饭吃。沈煜知道王婶心疼他,就跟着学了学。但是他只会煮粥和做简餐。白卉迟行云流水的刀功和随手一顿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一点都不会。白卉迟靠着沈煜听他说完,笑着说,“现在王婶可以放心啦,有我给你做饭。”沈煜点头,“我上次回栀园已经告诉王婶了。她挺高兴的,不过她说,姑娘的手不是用来做饭的,让我好好待你,不能总是要求你做饭。”“可是我:()煜你深情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