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阿姨说,林获吃饭不吃豌豆,所以被林叔叔罚站。
后来,林获总是不吃豌豆,而他天天陪着林获,静静地坐在自家的阳台做自己的事情。
那只手在阳光之下,修长有劲,节节分明,如同一只矫健的蟒蛇,吐出粉润的舌头,缓缓进攻,落在陆时澈的肩膀上,无形中,像有一种无形的毒素爬上陆时澈的身子,让他惊慌,又心悸紧张。
“你除了用药,捆住我,你还能做什么?”
“干你。”他凑近在陆时澈的耳旁,漫不经心地说。
陆时澈勃然大怒,狠狠地拿脑袋撞他的脑袋:“今天,你要是还敢动手,我绝对让所有人知道你禽兽的样子。”
“好。”
林获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这是陆时澈以前只在梦里见过的笑容,灿若繁星,细细碎碎地点亮了陆时澈的旧时光。
他涨红了脸,急忙大喊:“救命啊,来人啊。”
林获低声威胁他:“再叫,这里干。”
陆时澈提高音量:“来啊,谁怕谁,今天我跟你拼了。你敢动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怎么不放过?”
“我报警,告你x侵犯,叔叔阿姨肯定很伤心。”
林获凝重地注视他,一双有神的目光在说尽自己肮脏的想法。
“怕了吧,我可以不报警,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今天,除非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林获的眉峰微微动了一下,眼底浮现促狭的笑意,轻缓的声音应他:“好,我跪。”
话音刚落,陆时澈惊愕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人,骤然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地说:“起来吧,知错就改,以后别做变态的事。”
当真看到林获跪下,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与郁闷,心情跌落在谷底。
他还是很在乎林获的。
景光酒店、出租房里,还不是林获惹他生气,他才出手。
他不想把关系闹得很僵。
正感伤着,林获抬手捂住他的下面,眸光透着几分戏谑。
陆时澈微微后退,慌张地喊道:“你干嘛?”
“想吃。”那双迸发出根根青筋的手,落在陆时澈那里,轻缓地描摹着。
林获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声音多了几分轻柔:“我跪下,你原谅我了。”
陆时澈竭力地拉扯手中的枷锁,忿然骂他:“混蛋,你碰我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