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这是从oga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大大咧咧地说:“好像那种长得诱人的莓果,酸甜可口,我想一口咬下去。”
“你要咬我?”季盛清哑声问道,心跳如擂鼓,难以克制。
是标记吗?
“咬你干嘛?你又不是莓果,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你怎么还当真了?”高泓呵笑一声,撑着墙面穿衣服。
季盛清被浇了一头冷水,生闷气地沉下脸。
门外的高母听到他们的对话,凶悍的脸上稍微有一点笑容。
她能感觉儿子此时的心情还不错,很显然,季盛清将他儿子伺候得很好,她暂且可以原谅季盛清。
两分钟后,季盛清红着脸,推着高泓出来。
他身上湿答答的,高泓刚刚故意往他身上喷了水,只为在高母面前演戏。
高母仔细观察这两人,确认季盛清有照顾自己的儿子,才放下心。
高泓对季盛清说:“你去洗澡,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季盛清匆匆忙忙跑进浴室,将门锁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脑子里全是高泓在浴室里发出的那些骚话。
送走高母后,高泓继续研究公司的情况,然而看了大半个小时资料,季盛清始终没从浴室出来。
他担心季盛清出事,推着轮椅敲了敲门:“季盛清,你怎么洗那么久?”
季盛清早已洗好澡,然而他荒唐到忘记带衣服进来,于是小心翼翼开了一道门缝:“我没带衣服。”
“早说嘛,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高泓翻箱倒柜地寻找,却没发现季盛清的睡衣,大声地问道:“你的衣服呢?”
“在床底下。”
“怎么藏在床底下?”
季盛清那张冷白的面容瞬间多了几分怨恨:“当然是你藏起来的。”
气氛多了几分尴尬,高泓找到睡衣与内裤,到浴室门口赶忙道歉:“给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事了。”
他手里还攥着自己的内裤,季盛清慌张地伸出手臂,将衣服与内裤夺在手里边,迅速关上门。
季盛清刚刚伸出手时,他看到季盛清白嫩纤细的手臂上点缀着斑驳的痕迹。
那是被家暴的伤口,看得他触目惊心,坐立难安。
“混蛋,简直不是人。”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季盛清身上的伤口。
原本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命,但现在身上仿佛多了一份使命。做人要有始有终,既然他来到这个世界,季盛清的幸福必须由他来守护!
当季盛清从浴室缓缓走出来时,他看到高泓在地上铺了床,他自觉走到地上的床铺,突然被高泓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