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倒是一本正经:“你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我都会回答。”
“有过几个前任?”
“……”晏伽无语,上来就问这种问题,她是真不客气,“认认真真交往过的只有一个,她叫林栀。后来断断续续和几个女生处过,时间都不长,几十天到几个月不等,不算什么前任。你要是想听,以后再给你讲就是。”
林栀一直在看他脖子上的那道伤疤,她想起洲洲的事,问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该告诉我,洲洲有什么小秘密?”
晏伽挑眉:“你真想知道?”
“当然。”
“但你听完得保证不动手。”
“不会。”
晏伽一五一十将昨天洲洲从游乐园跑出来,又去警察局报警的事都一一交代给林栀。
事无巨细,他全都讲了。
讲完,晏伽还感慨了一句:“你儿子大部分时候不大聪明,有时候会超常发挥一下。”
林栀越听越生气,差点站起来出去找洲洲。
这家伙昨天居然偷偷溜出了游乐场,难怪她说怎么会看到洲洲坐在台阶上,今天在墓地,他也没哭!
“看来你这个妈妈也没那么了解你的儿子,平时可能没怎么关心他吧?既然我们相亲,我以后会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你大可放心。”
“不听话。”林栀气得摇头。
她刚刚真得被吓到了。
洲洲一个小孩子在纽约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去找晏伽,光是听晏伽说一遍,血压都在升高。
他到底知不知道被人骗走会有什么后果?
好吧,回去以后她还是得揍这小家伙一顿。
“你回去后不会打他吧?”晏伽见林栀在生气,试探地问。
“你说呢?”
“子不教,父之过,以后我来教。”
“晏伽!你搞清楚,我们才开始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