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筝转身从电梯上了楼。
纪长慕握住乔沐元的手:“我妈的一点心意,别嫌她话多。”
“没有啊,纪长慕,你乱想什么呢。”
“……”纪长慕也不说话了。
他们一回来,整个家里多了人气,杨淑筝的心情特别好。
纪长慕见佣人买回来的对联并不好,让他们又买了一些红纸回来,他研了墨,自己在客厅大桌子上顺手写了几副。
乔沐元走过来,看他写好一副对联,央求他:“我也要写。”
“可以。”纪长慕将毛笔递给她。
他虽然教过她很多次,但她的手还是有点抖,握不住笔。
她迟迟不敢写,便又抬起头看他:“你握我的手。”
纪长慕笑得无可奈何,握住她的手,站在她身边,用力写下第一个字。
横竖撇捺,铿锵有力。
手被他握着,她用余光瞄了他一眼。
某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认真,反倒显得她有些三心二意。
纪长慕握着她的手写好一副对联,又问她:“还写吗?”
“写。”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与他在一起,仿佛每一件事都变得有意义起来。
纪长慕又拿了几张方形红纸,写了好几种不同的“福”字。
杨淑筝走过来,安静站在一旁看了许久。
纪长慕的字,同纪东怀很像。
当年,也是纪东怀手把手教的纪长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