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微微闭目,眼前浮现出很多场景,在宣州,在纽约,在波士顿,在很多很多地方。
心尖像是被掐了一下,心口有异样的感觉蔓延而过,肖似似不自在地抱紧了双臂。
……
京城,夜色撩人。
夜幕拉开,霓虹光影,华彩耀目。
将近十一点的温泉酒店,乔乘帆喝得酩酊大醉,他刚应酬完,同合作方谈完一个工程项目。
井锐也在,等签下合同后,对方还不太愿意走。
“井助,我们很少来京城,听说京城最好的会所紫金会所琳琅满目,能不能带我们见识见识?”
“是啊,井助可是乔氏集团特助,一定知道一些更加有趣的项目。”
井锐坐着没有动,笑了笑:“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除去应酬,我很少参与会所的项目,太太管得严。不过我倒是可以给几个朋友打电话,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他们提。”
井锐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一群男人,三更半夜,想做的无非是那些事。
“井助真是大方,我们没怎么见过世面,这些特别想开开眼界。”
“井助不打算一起吗?其实说句实话,你我这个年纪就该放开玩,再过一些年,想玩都玩不动了,不如一起?”
“是啊,井助,同乔总一起,我们过去看看。”
井锐自然不为所动:“乔总今天晚上喝多了,大家知道,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得送乔总回去。”
一群人劝了半天,见劝不动,便放弃了。
乔乘帆不怎么说话,揉了揉眉心,头疼得厉害。
以前父亲说他眼高手低,只瞧得上收益不菲的项目,总想一步跨得很远,如今回国,这些毛病他都改了。
原本这种小应酬井锐不让他来,但他还是执意来了。
一来是想脚踏实地,慢慢磨砺心性,二来,他也想让自己忙一些。
很长时间不碰烟酒,酒量没有以前好了,今天没喝几杯,脑袋疼得很。
等一群人离开酒店,井锐才重新回到乔乘帆身边。
“井助,紫金会所是什么地方?我听着耳熟。”
“噢,京城一处比较高档的会所,大公子以前不怎么去。”
“不怎么去?那就是去过?”
“您在京城长大,总归会去过的,会所老板也跟乔家有生意往来。”
“听着不是多正经的地方,我如果去过的话,想必以前也不是多正经的人。”
井锐笑了:“大公子怎么还埋汰起自己了?您不是那种人,只是偶尔陪朋友去坐坐而已。”
乔乘帆也扬了扬唇角,也许吧。
“大公子,回家吗?我打电话给司机。”
“我去泡个温泉,一起?”
“不了,我得回家陪太太。这么晚了,她可能还在等我。”
“嗯。”乔乘帆也没留他,“我就算回去也没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