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灯双手合十,额头汗如雨下,极力驱散体内毒素,尝试着将银针逼出体外。
“无谓挣扎,咱家倒要看你能逞能到什么时候。”
陈公公大袖一挥,阴气道:“四大护法何在,将那群不听话的狗种好好教训一遍,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奴婢是什么下场。”
说完,没见四大护法出现,反倒是一股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
“陈三,你站我后面做什么?”
陈公公一脸玩味看向身后的空地,杀气如此之重,真当他是瞎子不成。
“禀公公,有人擅闯禁宫,惊扰了诸位储君,陈九和四大护法正在对敌。”陈三退出隐身状态,单膝跪在陈公公身侧一步的位置上。
“哦,那你手里握着刀做什么,学那魏武帝吗?”
“陈三不敢!”
陈三说着,跪地的脚猛蹬地面,身躯弹射而起,双手拄刀直刺陈公公面门。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咱家面前龇牙咧嘴。”
陈公公面色如常,用特异功能将陈三定在半空,而后双目一瞪,庞大念力化作铁锤,轰一声将陈三摔至宫廷朱门前。
尘埃弥漫之间,四道身影立在陈三身后,正是禁宫之中的四大护法。
“你们来得正好,斩杀此獠,给其他野狗立立规矩。”陈公公负手而立,下令道。
四人一动不动,陈公公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双目瞪开暴风过境,吹散朱门前弥漫的尘埃。
四大护法身影晃悠悠摔倒,门后站着一个鬼手重重的影子。
廖文杰大步走出朱门,单手拖着一个锃光瓦亮的丑光头,背后十八只红色鬼手晃动,捧起十八个襁褓婴儿。
“你又是何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陈皮是也!”,!
p;红光拉开,血滴飞溅。
拳头手背血肉模糊,长灯头皮一炸,老妖怪的爪力惊人,铜皮铁骨无法相抗,怕是只有金刚不坏之身才能挡下。
他一拳轰在地面,荡开尘埃飞扬,趁势退后十余米,染血后背擦过念珠,一声佛号脱口,双手撑开,将烙铁般炙热散发红光的三十六颗念珠全部打出。
红光蒸起热浪,亦驱散长灯体内阴寒毒气,他脸色稍加好转,双手合十,脚下踏出直径十米的卍字光影。
陈公公久居地宫,常年不见天日,最怕的就是光热,他凭此阵加持,有信心和其打个有来有回。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
陈公公抬袖遮面,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之意,瞧见之前港岛武术协会遗漏下的枪支,狠狠一眼瞪了过去。
数把枪支悬浮而起,准心瞄向长灯,扳机自动扣下,一口气将弹匣全部打空。
子弹倾泻而来,长灯袖袍鼓荡,双手合十胸前猛地一拍。
“喝!”
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钟虚影扣下,将长灯周身护了个周全,子弹袭来,尽数叮叮当当弹开。
“老妖怪,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
“咱家和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陈公公面露愠色,起手便是一根银针射出。
只见银光一瞬闪至,撞得金钟嗡嗡颤响,无形光影引动周边,掀开气流四下飞舞。
长灯脸色一沉,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陈公公走得是阴柔的武修路数,以诡奇制胜。
毕竟是个阴人。
不曾想,老东西胯下缺了二两肉,手劲儿还能这么大。
咣!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