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摇头,“没有带这个……咱们没这个……”
林宪怀摆手,“没事!既然被叔珩拿住了,就是没事了。”
桐桐看了看这些枪,然后抽出一支,蹭的一下抬起来,对准路边一个酒楼的一层:“金双城,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等我把那扇窗打成筛子?”
金双城确实在里面,他就是要看着手底下的人把事确实给办成。城门口已经叫人疏通好了,进城检查的时候,林家这一行人必会被扣住的。
可谁知道,这个林叔珩在这里等着呢。
他一把推开窗户,“小林大人,您是何意?在下来送个朋友,犯了什么律法了,您要用|枪指着在下?这么多人看着呢,小林大人,您不能公报私仇啊!”
“叙情馆中,你的相好举报你携带十数火|器,意图不明。”桐桐看着对方,“而今,有人又招供,你金双城雇佣劳力,企图利用码头的客人将枪|械运进城中。而今,货在,你也在!你便是有什么冤情,也请你先跟我回去。我用火|器指着你,那是因为你的相好说,你带着十数枪|支,而今,只搜剿出十支……我怀疑你身上还携带别的火器……为了众人的安全,现在请你双手抱住头,慢慢的走下来……”
金双城面色大变,这个林叔珩可恨的很!她给自己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罪名。自己其实只是想陷害林家,可她不提林家的事,只说自己意图利用码头的客人将枪|支运进内城。
前者,只是个人恩怨,没什么太大罪过;后者,就是意图谋反。
她会说:你这次运了十□□之前呢?之前没被发现的时候,你到底运了多少支?
这就成了一个按上就难清洗的罪名,只要她不满意,她就能一直扣住自己。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呢?
他抬起手指着对方:“林叔珩,你敢陷害我!”
“砰——”
一枪出去,打中了窗台上的一只茶杯,这是金双城开窗的时候才放上去的。
金双城瞬间抱住了头:“林叔珩,你大爷的你真敢开|枪!”
“金双城,你自己慢慢下来!你也知道,我学这个不久。这次走运,打准了茶杯。下次我要瞄不准,打在哪可就说不定了。”
“我下来——我下来——你不能再开|枪了……”
金双城果然下来,双手抱着头。
桐桐给白邱山使个眼色,白邱山上去把金双城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携带什么。这才将他给捆绑起来,直接扔上马背。
桐桐这才收了手里的家伙,从马上跳下来,笑着朝林家的方向走过去,到了林宪怀跟前叫了一声‘爹’,这才跟老爷子老太太和其他长辈见礼:“叫大家受惊了!晚上回去我再赔罪。如今差事在身,恕晚辈失礼。”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不用赔罪,也没有失礼!
我们就是……就是真的有点受惊吓!
老太太摩挲孙女的手,“事不大吧?晚上能回来吗?”
“事不大!肯定能回来。”
林宪怀:事不大吗?你给金家的脑袋上扣上一顶意图造反的帽子,你还觉得事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