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眉头一挑,再看看这个小子,还是觉得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为何这么说呢?”
“夫人非要挑明么?”桐桐盯着对方的眼睛,“夫人,今儿得得罪了!我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得办到。您要想拿住六当家的,这次只怕不行。要么,您放我们走;要么,您得受点罪。”
哟!好嚣张呀,“老娘当年如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嚣张过了。痒辣子的名号,不是吓出来的,是别人拿我无可奈何,挣来的。”
说着,脚下一挪。
桐桐的脚轻轻一挑,蒲团边不显眼的小香炉就被挑起来,直接落到了桐桐的手上。
这要是被她踢出响动,人非闯进来不可。
五夫人看着桐桐这利索的动作,再看看她一手背在身后……她怕此人带火_器来。
于是,她默默的朝后退了一步:识时务者为俊杰,眼前这个不是善茬。
此事不成,另想法子吧。
“既然是江湖后起之秀,那今儿这个面子,我给了。”
桐桐点头,“夫人也放心,六当家知道轻重。”
五夫人眼睛眯了眯,这是说不叫这个女人回去瞎说八道吗?她没言语,只吹灭了蜡烛。
蜡烛一灭,桐桐拽了六当家的转身就走。
而庵堂里,从暗处闪出个人来,低声问:“大当家的,现在怎么办?”
五夫人叹气一声,“回去!”
然后呢?
“你们过你们的日子。”
“您呢?”
我找金镇北,坦白去!
金镇北被找去,看见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的五夫人:“这是怎么了?”
“跟您说点事……”
嗯!
“听了可不许生气。”
嗯!气习惯了,并不生气。
五夫人小心的打量他的面色,低声道:“您可还记得……痒辣子?”
“记得,那个抢了你去伺候的女土匪。怎么?你又见到她了?”
金镇北这么说完,就又一愣,不对呀!
依这婆娘的脾气,遇到痒辣子,她不跟自己嚷嚷就不错了,还能穿个白衣,披个头发,扮柔弱却整的跟寡妇似得求垂怜么?
这么一想,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搭上去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