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苛看着正在暗笑的人儿,他神色微暗。
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他很想知道,但是小姐似乎没有想说的意思。
明明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但是一瞬间斯德苛又觉得他与她之间还有距离,他不了解她的全部。
于是当天白天,斯德苛对南卿更深入更狠了一些,他希望她满满都是他。
南卿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发疯了,一开始还能配合着一起疯。。。。。。
。。。。。。。。
南卿第三天的黄昏才醒来,为此还生气了。
她直接找了一条自己的腰带捆住了他的手,把他绑在房间里整整十天。
这十天斯德苛都碰不到她,只能看着她。
看着她在他面前的日常生活,她早起在他面前换衣裙,头发自己梳,在他面前看书喝酒,和他说话,但就是不让他触碰自己。
斯德苛被这么‘折磨’了十天,从而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当小姐不喜欢喊停下的时候一定要停,不惹毛她。
南卿:“……”
真想把腰带绑他脖子上,系在床头整整一年!
忠犬变烈性犬了。
没有外人打搅的生活过得很愉快,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十多年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彼此都非常爱对方,十多年感情没有退化分毫反而是越来越浓稠。
一日傍晚,南卿穿着黑色的睡裙披散的头发坐在窗台上。
远远的天边两个月亮已经出现了,一红一黑,越晚月亮会升的越高的。
此时的天空是腥红色的,很像现实世界中的晚霞,但是比晚霞还要红上很多。
猩红的天空下森林小屋都被罩上了一层红纱,南卿身上也是。
南卿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匕首,匕首反衬着红光。
有上楼的脚步声,斯德苛端着一壶血酒上楼来了。
他端着酒走到了窗台边,斯德苛眼神扫过她手上的匕首:“今天的天空真红啊。”
“对呀,很久没有这么红的晚霞了,这样的晚霞最适合喝酒了。”
斯德苛倒了一小杯递到她手里。
南卿接过一口喝完了,她没有把杯子递给斯德苛倒酒,而是把小杯子放在了一边。
她坐在窗台上,两手撑着窗沿,两只脚在外面。
斯德苛站在屋子里,站在她身侧,南卿轻轻的往后一靠就靠在了他胸前,“斯德苛,你觉得这晚霞美吗?”
“美,但是小姐更美。”
晚霞的红光照在她身上了,很好看。
南卿旋转的手里的匕首:“想不想永远的留住这片红霞……”
斯德苛看着她手里的刀子,没有说话。
下一秒南卿突然转身狠狠的用刀子扎入了他的胸口,扎入了那颗心脏。
噗呲,刀子没入身体,鲜血慢慢的沿着伤口流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西装。
斯德苛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甚至被扎了也很淡定,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