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南卿看见了立刻起身去把他那边的窗子给关了。
“殿下不必关窗,我不冷的,殿下不是最喜这个位置看景吗?”
这座茶楼是京城里有名的茶楼,像一座高塔一样,茶楼出名不仅仅是茶好喝点心好吃,还有就是这里的厢房推窗看景,能看见半个长安城,白日看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夜里看灯火夜街繁华长安。
现在正是白日,从这的窗子看下去能看见好几条热闹的街道。
“外面的景哪有我眼前的人好看。”南卿把窗子关得严实,没让冷风冒进来了,“再过两月应该就会下雪了,你畏寒,我记得府上有红狐皮压箱了,回去嘱咐管家找出来给你做一身狐皮披风。”
红狐可是珍兽,一年到头都得不来一张皮。
南临凰喜欢红色,子顷以为她会拿红狐皮给自己送披风的。
“谢殿下。”
子顷承了这好意。
“长安城下雪了,府上的梅园差不多就会开花了,到时候我们在梅园里煮酒喝怎么样?”
“我看着殿下喝。”
子顷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的酒量了,非常不好,一口就能倒,他只能看着她喝了。
“反正你陪着我就行。”
南卿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下,然后眉眼之间露出满足的笑容。
子顷看着她的笑容思绪渐渐走远。
他已经很久没有向她禀报事情,她也不关心现在的朝局,南临葶手已经伸的越来越长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对她出手。
可她还沉迷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子顷偶尔一瞬间的想,自己真有这么好吗,真有那么让她魂牵梦绕吗?可以让她堕落至此。
罢了罢了。
不是他要害她,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了。
子顷抬手给她倒酒。
南卿一杯杯下肚,立刻微醺了,热。意上头就揉。着他胡来。
子顷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
以前只以为这种事情只能规规矩矩的在房中。做,在其他地方就是不知羞。
但在不同地方做。了之后,他才知道其中的刺激和美妙。
从茶楼回来已经是天黑了,本来还想留在茶楼里看了夜景再回去,反正楼里也有晚膳吃,可是一翻动作后身上出了汗,两人都爱干净,身上黏黏腻腻的不舒坦,所以天黑就下楼了。
回府共浴,早早歇息了。
夜里子顷起来了。
子顷走到了外室来到桌子前喝了一杯水,然后去花盆底下拿出了一粒丹药,送水喝了下去。
突然背后传来帘子拨动的声音,一身红色寝衣的她站在那里,声音沙哑刚刚睡醒的语气:“子顷,你在干什么?”
子顷身体一僵,下一秒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口渴了起来喝水。”
她脚步缓慢的走了过来:“喝水为什么要站在花盆旁边?”
“边喝水边赏花,这兰花开的很好。”
“子顷好雅兴。”
“殿下怎么醒来了?”
南卿勾唇:“我也喝水啊。”
子顷对上她的眼睛,他后背出了一层虚汗,他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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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跑路了,明天一定要把我的脸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