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薄久看着那双眼睛慌了:“你胡说什么呢,说保护你就是喜欢你了?我还对很多人说过要保护他们呢。”
南卿眨眼,问:“你还对谁说过?”
妳薄久脑子快速运转:“跟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人说过。”
他堂弟。
南卿看着他眼睛好一会儿,脸上闪过一抹失落的情绪,她松开了他,退回了床边坐着,默默的系自己的衣带子。
妳薄久看她这么安静,顿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小瞎子,带走你的人和毒瞎你眼睛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你还记得这个头纱是哪里来的吗?”妳薄久拿出了那方黑头纱。
南卿看了一眼,摇头:“不知道,我从未见过这头纱。”
“你没见过,我倒是见过,这是一个很恶毒的女人戴的东西,你落水的时候把这个抓在手心,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完全不记得了。”
“那应该是她把这头纱塞到了你手里。”妳薄久将头纱握紧了,下次他再遇见她一定要当场下杀手,不留余地。
他也要看紧清儿,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妳薄久心中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他对清儿的保护程度似乎有些过了,他已经拿到了她眼睛里的毒,说时候她对他来说,可利用性不是很大。
妳薄久越想越别扭,最后干脆别去想,反正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
“咳咳。”
身旁传来咳嗽声,妳薄久听着皱眉:“夜晚水凉,你泡在水里也不知道多久,来,我给你把脉看看,别风寒了。”
南卿没有把手伸出去。
妳薄久直接握过她的手:“别乱动,我给你把把脉。”
“哦……”
妳薄久把脉后惊讶了:“你另一只眼睛……”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