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棕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那张白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她在笑,看得出来很高兴。
廖闫:“殿下要来握着线吗?”
“要!”南卿提着裙摆跑过去,这风筝放的可比她放的高的多了,她喜欢。
南卿接过他手里的线,手指之间触碰,廖闫的手指好粗啊,肌肤粗糙,还冷。
这么白又修长的手指,肌肤却那么粗糙,可惜了。ъìQυGΕtV。℃ǒΜ
廖闫退后一步,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的撵动。
风中带着一股甜味,牛乳糕的味道。
廖闫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荷包,里面到底是香囊还是吃的?
她扯着线玩,两只手抬起,袖子往下掉了一截,廖闫看见她小臂上绑着的纱布。
那么浅的伤还是要包的这么严实?娇气。
廖闫没有停留太久,他带着人离开了。
南宫茵这才敢上前,看着一心在玩了的南宫卿儿,她说:“六姐姐,你与廖督主居然如此相熟啊。”
“不熟,本宫怎么可能跟他这样的人熟,只是说过几句话罢了。”
还有在街上他救了她。
但是奴才救主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南宫茵也觉得南宫卿儿不可能跟廖闫熟悉。
……
南卿玩了一天,身上都有些酸痛了。
因为手上的伤,她这几日都不用去国子监听学,正好可以躲过夫子抽签作诗。
深夜,南卿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了一声异响。
二二也立刻提醒:“有人进来了。”
皇宫之内还有人偷偷进来,不简单啊?
而且进一个公主的宫殿干什么?
南卿悄悄起身,将软枕塞进了被子里,然后立刻躲在了边上厚厚的床幔里。
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进来了寝宫,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直冲床边,看见拱起的弧度立马一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软绵绵的,根本就不是刺入血肉的感!
那小公主居然大半夜不在床上!
就在杀手惊讶之时,突然床幔砸向他,盖住了他的脑袋,视线被遮挡,没等杀手掀开头上的布,就听到身旁有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