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端城的名门和官员都邀来,三天宴席过,南卿就算是在这里落脚下来了。
廖闫现在无事可做,每天就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箐裳的活都被廖闫给干了,现在箐裳是府上的管事姑姑,不再时时跟着南卿。
南卿以为廖闫这样有野心的人是闲不住的,稳定下来之后,他应当也会做些生意。
没想到廖闫居然坐吃山空,什么都没做。
廖闫每日就是黏着她,和她调笑,有时蔫坏的欺负她。
人一旦闲下来,总是精力旺盛,比如说廖闫。
南卿觉得他是太监,应该没有这么多冲动才是,可是廖闫就是日日夜夜的折腾她。
南卿浑身酸痛,实在受不住了,说:“廖闫,你就准备一辈子被我藏在府山吗?”
“我现在是个死人,当然要藏起来。”廖闫理所应当的说道。
南卿听着腰酸,软绵的声音有些无力的说道:“此处远离皇城,你可以抛头露面的,不用紧紧的藏着。”
“还是藏着好,不能给你惹祸。”
“……”
南卿看见廖闫上扬的嘴角,就气不过的拿起他的手在虎口位置咬了一口。
那个位置有她曾经咬过留下的痕迹。
温温热热的小嘴,那牙咬人挺疼的疼。
南卿松开嘴,瞪了他一眼。
廖闫眸子看向虎口的新牙印,还有那晶莹剔透的水渍,他直接张口伸舌舔了一下。
南卿刷的一下脸爆红。
这是廖闫的爱好。
比如喜欢闻擦过手的帕子,喜欢吃她的口水,床榻上喜欢说一些污秽不堪的话。
南卿看着舔舐虎口的廖闫,说:“这就是你的乐趣吗?”
廖闫故意用着阴柔的声音说:“咱家与正常男人不一样,自然就有些不一样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