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在现场的听客,都想问这个问题。
不可能保证的了。
虞华章却说:“能保证。”
这太不合理了,也就能骗骗没接收信息素生理教育的小朋友,然而两个听客都是成年人,阅历丰富的大家族子嗣。虞华章不会不清楚,他这话毫无厚度,那他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周衍明忍着没爆粗口:“依据是什么?”
虞华章说:“我儿l子。”
周衍明:“……”
虞华章淡淡道:“我相信大儿l子的能力,不会让小儿l子涉险。”
周衍明抛掉尊老的教养,他骤然散发出裹挟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伯父,七天不是七个小时,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变数吗?”
虞华章不慌不忙地承受晚辈凶猛可怕的侵迫,薄唇抿了几分:“我跟木木说过,他想回家就告诉我,我去接他。”
周衍明出发前打的两管情绪抑制剂随时都要失效,他濒临失控:“电话都打不通了,他想回家了怎么告诉你?用意念?还是你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能有什么心灵感应?”
虞华章当着两个晚辈的面打电话,确实是无法接通,他收起手机,面不改色道:“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我的大儿l子不会伤到小儿l子。”
说完就径自转身离开玫瑰园。
周衍明没在“上星府”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开车返回途中,随便把车停在一个路段,站在路边抽烟。
七天,他妈的,这么长时间,alpha要什么狗屁的易感期。
好像他没经历过易感一样。
周衍明把自己也骂了,今天是第一天,才刚开始不久,他就像是丢了魂,后面的时间要怎么过?
不如找个下属把他打晕,让他一觉睡醒就是七天后。
周衍明前一刻吐出一口烟雾,下一刻就毫无预兆地被一股力道拉开。
建筑楼上面维修,掉下来一块器材。
就在他刚才的站位。
沈文君不拉开他,这会儿l他已经开瓢了。
周衍明不至于惊魂未定两腿发软,心悸是有的,他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及时救他一命的oga:“谢了。”
“不客气。”沈文君的长风衣领子在秋风里拨动不止,“周少,平舟的父亲说得对,他不会在明知情况凶险的情况下还让析木过去。”
周衍明嘲讽:“我的级别接近虞平舟,没人比我更懂那个程度的易感期没有自己的oga会有多疯,我能通过oga提供的信息素让我着陆发泄,他有吗?”
沈文君的眉心多了点纹路:“他不像你。”
“是,他不像我,他不给自己准备十个八个oga。”周衍明的
()心头窜出不安,担心那孩子有个不测,成为一个缝缝补补的小娃娃,“所以,虞平舟除非是神,不然根本不可能平稳度过易感期。”
瞧见沈文君垂头发信息,周衍明意味不明:“你挺忙的。”
沈文君说:“学生担心我的身体,我回复一下。”
周衍明眉眼往下一压,江扶水?他审视的目光在oga脸上搜寻一圈,得以确定。
小析木不是早就开始抢了吗,怎么,能耐在他身上用光了?第二波这么菜。
沈文君没去揣测周衍明所想,他拿着手机去一旁接电话,对学生说:“老师已经没事了。”
江扶水闻言,微紧的气息松懈下来:“没事了就好。”
沈文君忽然问道:“你在哪?”
江扶水在老师的一处住所楼下,丧家犬般坐在台阶上,他撒谎:“外面。”
沈文君说:“在御山苑?”
江扶水发出紧促的吞咽声响:“不,不在。”
沈文君静了几个瞬息:“别在外面坐着了,你先进去,我一会过去。”